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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静影和沉碧见状,裹紧御寒外披,默契地放慢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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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成何体统!”
阮时意不过有点头重脚轻,飘飘如登仙,说话不大过脑子,不致烂醉如泥。
“就你那喝多了的德性,别人不晓得,我还不清楚?”
徐赫无奈。
他素知,阮时意并非滴酒不沾,往常喝点果酒、淡糯米酒等无妨,但一碰烈酒就完。
初次见她的微醺,是在新婚之夜。
她多喝了几杯,兴奋莫名,主动抱着他,絮絮叨叨夸了他一晚上。情话一句接一句,与平素的羞怯截然不同,严重耽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照今夜的表现看来,徐晟这孩子,是亲孙子没错了。
酒量尚可,随祖父;酒品则极像祖母,酒劲一来,该说不该说的,均乱说一通。
念及那家伙的醉后之言,徐赫笑意舒展。
阮时意显然在想同一问题,用力睁大双眼:“那傻小子都说了什么鬼话?”
徐赫莞尔:“他问我,是否有心与你共度白首,让我……不要怂。”
阮时意顿时被气醒:“别理他!”
“他呀……一味夸,说徐家人择婿标准为他的祖父,还说他爷爷容貌如何英俊,如何能文能武,如何画遍天下无敌手,如何打遍京城无敌手,如何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如何完美得无可挑剔,是京城最耀眼夺目的青年公子……我在想,真有这么一号人物?我认识不?”
徐赫憋笑,两臂轻颤发抖。
觉察两名丫头越走越慢,他低头附在阮时意耳边,笑问:“你何时嫁给如此优秀的男子?为何没介绍给我认识?”
阮时意自知早年顺口胡诌的谎言终究有被戳穿之日,但在此情形下遭他揭破,未免无措。
压抑酒意与恼火,她转移话题:“那孩子!结交的都是什么狐朋狗友!除小甜糕外,其他人得再作筛查!”
“勋贵子弟大多骄纵,只要人品不坏,无伤大雅之事,何须过分干涉?……难不成,每个孩子,都让你这般操心?
“不……当初,我儿女管教更严,也操劳更多。毕竟,从出生到成人,不是吃饱睡好就会茁壮成长。你我读书也好,学画也罢,熏陶染习多年,才窥得一丝窍门;可为人父母不一样。
“姻缘缘于情媒欲种,深情厚谊或许能让人白头到老,却未必能当上称职的好父母。若得深明大义的公婆父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