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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在外流血流汗强多了。
父亲用摩托带我从南头一条马路进入市场,那儿人少些,从正门摩托进不了。父亲经常光顾的那个牌馆便在市场南头,挨着鱼行,有三间门面,上下两层,是街上最大的牌馆之一。老板五十来岁,方头大脸,姓罗,是罗山口湾里的,也是我江家湾的姑爷,六英姐的老公。
父亲摩托还没停好,罗姑爷两口子就迎上来了。罗姑爷嘴巴清甜地叫着:“外公老人家来了!”边说边掏出烟发给父亲和我。
腰身滚圆的六英姐更热情:“卫枫满早,进屋进屋!”白鹭湖人把叔叔姑姑统一叫做“满满”。
“哇塞!这是鸣鸣吗?好帅啊!溜称抖甩!回屋探亲了?”六英姐晓得我在部队当兵,还不晓得我已退伍回来。
“溜称抖甩”是家乡人形容男孩子长得漂亮的土话。加上我今天穿件西装,确实精致有型。但六英姐故作夸张的表情,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尴尬地笑着。
“退伍回来了”我还没回答,父亲代我说了:“溜称!还七称八称!你做姐姐的要帮老弟做甲妹子?”
“鸣鸣够样刷溜的乃子,还要做媒?自个会带妹子进屋!”六英姐姐夸得父亲哈哈大笑。
牌馆已经有三四桌在开战了,有好几个熟人见了父亲都打招呼。现在才八点多一点,便有这么多人打牌了。家乡人几乎男女老少都喜欢玩这种长方形的衡阳字牌,尤其农闲时节,整日泡在牌馆,自己赢钱有数输钱没数,但养肥了牌馆老板们。牌馆提供茶水,还包吃一顿饭,按打牌赌资的大小交台费。打两块的交5元,打五块的交10元,打十块的交20元,而且分上下午两场,每场都交台费。父亲是打五块的,小的不愿打,大的打不起。如果真打大牌,不会来这种大众牌馆,而是去那种装修高档些的牌馆,白鹭湖圩也有两三家那样的牌馆。
父亲刚坐下,六英姐便端了半杯谷酒递给了父亲。罗姑爷一见,打着呵呵似是责备他堂客:“外公老人家酒量你还不晓得?倒这点酒?要倒满!”并作势假装来接杯子。
父亲的酒量并不行,最多半斤的量,超过便显醉态。在家里已呷了两多酒,所以父亲拦住罗姑爷的手:“莫急莫急!呷完再倒!今日还有一天呷!”父亲作好了战斗一天的准备。
父亲被罗姑爷安排上楼打牌了,罗姑爷开玩笑说楼上是雅座,打五块的都上楼。见父亲上去了,我便打声招呼出了牌馆。六英姐叫了我一声要我留下打牌,我说不会打。其实我是冇牌瘾,打自然会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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