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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那个废旧的工厂杨士林是不是进去过,还有那个雪糕厂之前的地方是不是有他的痕迹,这都需要后期比对,不过还有一点是我比较疑虑的。”
“是什么?”
刘科忽然看向了叶铭:
“你觉得金雨晴,张初,丁洪生这几人的罪过相比谁的更重一些?”
叶铭微微皱眉:
“金雨晴是源头,要不是她张初也不会在厕所里堵赵成岩,张初和丁洪生都是侵犯者,但是相比张初当初是一个未成年的学生,我觉得作为老师的丁洪生更加让人厌恶。”
为人师表做出这样的事儿来,简直就是让人发指,刘科曲起手关节敲了一下桌面: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这三个人当中源头的金雨晴是第一个死的,紧接着是张初,张初死在了市局,在市局杀人这杀人之心得多么的强烈啊?这说明凶手的心里目标是非常明确的,就是要张初死,再然后目标就是最后的丁洪生了,但是到了丁洪生这里却只是轻飘飘的下了一个药,就算是当众丢了脸,抖出了当年的事儿,按着刑罚来判,最多就是五年,这比起金雨晴和张初来可是轻了太多了,这并不符合一个凶手连续的犯罪心理。”
邹琦出声:
“所以说凶手不是一个人?”
叶铭这个时候才和刘科说出了楚亦寒在他来之前让他转给他的话,刘科听完微微沉思,楚亦寒的思路是另外一个切入点,这个切入点是基于他对杨士林的了解来说的,只有律师才最了解律师。
带回来的那些人头现在已经辨认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叶铭和其他几人忙活了一天其实也只有验验伤,然后提取DNA送到了检验科。
晚上他还是直接去的医院,到病房的时候才发现气氛好像有点儿不太对,楚亦寒看见他招了招手,屋里只有楚妈妈也在,但是隔壁床上的那个年轻人还有他母亲都没在:
“怎么了楚哥?哎,隔壁床出院了?”
楚亦寒拉着他坐下,神情中有些隐忧:
“没有,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隔壁的那个男孩儿忽然浑身抽搐,血氧和血压都往下掉,现在人被送到ICU了。”
叶铭睁大了眼睛,隔壁床的男孩儿看着应该都没有他大,可能也就是刚上大学的年纪,也没有什么基础疾病,怎么会突然这样?
楚妈妈显然是被那孩子的情况吓坏了,坐在床边一直拉着楚临北的手:
“这个肺炎怎么这么厉害啊,你可不能有事儿啊,不能下午,还有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