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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轻易浪费郭泰来的时间，应酬什么的完全可以放到一个更放松更优雅的环境中，而不是在办公室里，所以很直截了当的提出了合作的意愿：“也希望能够介绍客户到您的美容院享受服务，可以吗？”
已经有了和运通的合作，加一个瑞银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反正郭泰来又没有和运通签署什么排他协议。反倒是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之后，或许两边的合作和服务态度因为竞争都会有大幅度提升，郭泰来对这种几乎没坏处的事情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原则上同意。”郭泰来笑了笑：“但合作的方式和对运通的限制一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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