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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向北的反问，郭泰来心里咯噔一声，坏了，又不小心说出来不该说出的东西了。
“CL-20？”郭泰来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资料，脸色不变的回答道：“应该是去年吧，美国学者在德国ICT年会上发表了CL-20的合成文章，应该就是去年吧？”
听到这个回答，赵向北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盯着郭泰来皱着眉头埋怨一声：“你说你，自己精仪系的课不好好学，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东西？”
“这有什么？”郭泰来不服气地说道：“国内94年就有刊物发表C-12的论文了吧？后来统一称呼CL-20而已，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东西？”
赵向北忽然之间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看不透胖子了。连高能炸药郭泰来都关注过，这家伙是不是早就想过要进军工行业了？不对，还是郭泰来自己说的那个“资深军迷”更能解释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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