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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吴姮没有带走家具。
这个公寓，她离开也不打算再回来。
出门时才七点多，清晨的阳光刚照上大地，这座城市就已经忙碌起来。
街头熙熙攘攘，打工人如同勤劳的工蜂，奔赴各自的岗位上。
街头小贩忙碌地准备早点，煎饼、大饼夹里脊、油条、豆腐脑……香味随着烟火气，氤氲在空气中。
她将车停好，也在路边买了一份嘎巴菜，一个五香烧饼，坐在路边的小桌子上，大口的吃了起来。
嘛感情不感情的，乐呵乐呵得了。
八点半，吴姮到了民政局，巴音早早等在那里。
没多看他，两个人直奔大厅服务台。
即使他俩来的早，民政局大厅也都排满了队，一边是结婚的，一边是离婚的。
结婚的情侣脸上柔情蜜意，离婚的夫妻脸上苦大仇深，不过该结的结，该离的离，倒是谁也不影响。
好在巴音拿了号，没用吴姮排队，俩人就径直站在了桌子前。
离婚协议是巴音准备的，协议上，他净身出户。
大概翻看了下，吴姮麻利签字，她可没有时间来伤感矫情。
巴音找了民政局的熟人，跳过了冷静期。
最终，随着两个大红章盖下，工作人员递给他们四个小红本。
两个结婚证，两个离婚证。
“原来离婚证也是红色的，我还以为绿色的呢。”不知为什么，她有点想笑。
“走了，再见了。”吴姮招呼了下巴音，先走了。
出了民政局，初夏的热浪扑面而来。
她没有再回头。
……
民政局门口，巴音在吴姮之后才慢慢走出来。
他神情有些恍惚，俊朗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自嘲，一种说不出的酸楚，从他心底翻涌，冲上了喉咙。
“还有什么用呢……”他眼睛殷红，眼眸深处如荒野般凄凉晦涩。
……
车上，吴姮接到妈妈的电话。
“媛媛啊！我和你张姨早上去了趟盘山，你苏远哥哥把那边房子装修的可好了，我和你张姨以后周末就来这边住！”
“现在咱们院子里有水井、阳光玻璃房，还有石墨烯地暖，太阳能发电系统、沼气系统，就连地下室也有采暖和通风系统，停水停电都不怕，你什么时候来看看啊！”妈妈很高兴。
上一世也是苏远装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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