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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当然,鸣鸣你如果能在外面闯出天地就更好了!”
虽然看不上村干部,可又离开村干部。这办党员接收的手续便非得找支书办,我便问父亲有没有村支书的电话。父亲想了下,说:“应该冇得。我这诺基亚才买了两个月,好象还没他的号码。”父亲边说边从系在腰间的小皮袋子拿出手机跟记电话号码的小本子。翻了一下,“还是没有。记得周华告诉过我一回,没带笔记本子上,现在不记得了。不要紧,我打周华电话问一下!”
父亲打了两次,都处于无人接听状态。“这家伙,大清早人死哪去了?”父亲性格真不好,从来冇好话,这样都能让他骂人。
我说:“反正也不着急,以后再哇。”
妈妈洗好碗筷,对父亲说:“今日初八,白鹭湖逢场,你去买菜还是我去买菜?你去要早点回来耪草,趁这两天出日头,把草烧了好种油菜。”
父亲说:“你莫管我!逢场我要打牌,明日再耪草!你要耪就耪!”
父亲烟酒牌成瘾,母亲骂也骂了吵也吵了,根本不肯改。见父亲这么说,知道今天靠父亲买菜再耪草是句空话了。便对我说:“鸣鸣,你去赶场,买点肉、辣椒回来!还买包洗衣粉,洗衣粉快用完了。”
看着母亲扛着锄头出去后,父亲推出踏板摩托车叫我:“鸣鸣,赶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