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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巴·契诃夫在二十世纪初创作了剧本《三姐妹》,娥尔加、玛莎和衣丽娜。她们的父亲是一位死去的将军,她们哥哥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大学教授,她们活着,没有理想,只有梦想,那就是去莫斯科。莫斯科是她们童年美好时光的证词,也是她们成年以后唯一的向往。她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等待着,岁月流逝,她们依然坐在各自的椅子里,莫斯科依然存在于向往之中,而“去”的行为则始终作为一个象征,被娥尔加、玛莎和衣丽娜不断透支着。

这个故事开始于一座远离莫斯科的省城,也在那里结束。这似乎是一切以等待为主题的故事的命运,周而复始,叙述所渴望到达的目标,最终却落在了开始处。

半个世纪以后,萨缪尔·贝克特写下了《等待戈多》,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这两个流浪汉进行着重复的等待,等待那个永远不会来到的名叫戈多的人。最后,剧本的结尾还原了它的开始。

这是两个风格相去甚远的剧作,它们风格之间的距离与所处的两个时代一样遥远,或者说它们首先是代表了两个不同的时代,其次才代表了两个不同的作家。又是半个世纪以后,林兆华的戏剧工作室将《三姐妹》和《等待戈多》变成了《三姐妹·等待戈多》,于是另一个时代介入了进去。

有趣的是,这三个时代在时间距离上有着平衡后的和谐,这似乎是命运的有意选择,果真如此的话,这高高在上的命运似乎还具有着审美的嗜好。促使林兆华将这样两个戏剧合二为一的原因其实十分简单,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等待”。“因为‘等待’,俄罗斯的‘三姐妹’与巴黎的‘流浪汉’在此刻的北京相遇。”

可以这么说,正是契诃夫与贝克特的某些神合之处,让林兆华抓到了把柄,使他相信了他们自己的话:“一部戏剧应该是舞台艺术家以极致的风格去冲刺的结果。”这段既像宣言又像广告一样的句子,其实只是为了获取合法化的自我辩护。什么是极致的风格?一九〇一年的《三姐妹》和一九五一年的《等待戈多》可能是极致的风格,而在一九九八年,契诃夫和贝克特已经无须以此为生了。或者说,极致的风格只能借用时代的目光才能看到,在历史眼中,契诃夫和贝克特的叛逆显得微不足道,重要的是他们展示了情感的延续和思想的发展。林兆华的《三姐妹·等待戈多》在今天可能是极致的风格,当然也只能在今天。事实上,真正的意义只存在于舞台之上,台下的辩护或者溢美之词无法烘云托月。

将契诃夫忧郁的优美与贝克特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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