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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怀疑过一瞬间。
但他很快就想通了。
在医家手中，药材也好，灵药也好，可不是单靠品级来分君臣佐使的。
而是要看配这个方子或炼这炉丹药的目的。
水天丹里作用最大的虽然是妖丹，但冷无香主要要的是平衡的规则。
这是只有流萤金银果才有的特性。
这就好比一方朝堂，宰相、大将军等高官就是能力再强，皇帝就是再无能，只要不是乱世之君，照样可以让宰相、大将军俯首称臣，甚至皇帝随便放权给几个太监，就能把大臣玩儿的团团转。
这又好像国家级的重大仪式，在礼部的专业领域里，哪怕皇帝最大，也只能当个木偶听凭摆布，该祭天祭天，该祭祖祭祖，就连走几步路都有严格规定。
当然，像流萤金银果这样特殊的灵药还有许多。
更高品级的灵药若是运用上，炼出的丹药品级肯定更高。
问题是冷无香对六品及以上品级的灵药认知有限，也才是第一次撰写五品丹方，浅陋、不足是肯定的。
以后再慢慢来喽。
用灵气在丹炉中化出火焰，冷无香率先将流萤金银果炼化了。
这次炼化，并不是之前那种由果子化作药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