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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
“难道不是吗？”苏问天拉远了与黑精灵老祖的距离。
黑精灵老祖没有回答苏问天，内心似乎正在挣扎着什么。
看向苏问天，黑精灵老祖掀开了面纱，露出里面精致的面庞。
从模样看去，那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皮肤白嫩，仿佛可以捏出水般晶莹。
然而，在黑精灵老祖的脖子以下，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皮肤衰老的像是树皮，宛如九十多岁的老人一样，依稀可以看到血管包裹在没有肌肉的皮肤之下。
黑精灵老祖的眼睛里黯淡无神。
明显是陷入了对自己的沉思之中。
苏问天眉头紧皱，龙蛇看向苏问天，似乎在问：是否动手？
摇摇头，苏问天示意龙蛇不要轻举妄动。
黑精灵老祖的身上，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隐秘。
好一段时间过去，黑精灵老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若是按照龙蛇的意思，刚刚出手，很有可能会出其不意，击杀黑精灵老祖。
但是苏问天思索再三，还是觉得不妥。
方才黑精灵老祖掐住苏问天脖子时，苏问天并没有在黑精灵老祖身上感觉到杀意。
反而像是黑精灵老祖被迫，必须杀死苏问天，这让苏问天难以理解，自己在什么地方做了对不起黑精灵的事？
如果说黑精灵想要围剿绿精灵族，苏问天出手阻碍也算的话，那苏问天没话说。
“我今年也就才两万岁而已。”黑精灵老祖开口。
此话一出，苏问天目瞪口呆。
两万多岁，还仅仅是而已？放在人族，足以被称之为老不死了。
看到苏问天惊讶的表情，黑精灵老祖惨然一笑，“按照你们人族的寿命计算，我也就是二十多岁，可你看看我。”黑精灵老祖伸出手，眼角竟挂着一滴泪珠，“哪像是一个完成的精灵。”
没有女孩不爱美，尤其是像黑精灵老祖，在整个精灵族内都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
“这是为什么？”苏问天问。
“还不是你们人族干的好事，当初精灵女王对你们是那么信任，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惨死，唯一两个得以幸免的精灵，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黑精灵老祖的声音中，蕴含着难以形容的悲伤，苏问天及龙蛇不禁被感染，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对不起。”莫名的，苏问天突然说出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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