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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年龄都不大，看样子和李远差不多，都是一些修为低微的菜鸟。
里面很大，摆设象个超市，标价则是人国币。李远知道人国币，这是可以存入身份牌里的“数字货币”。
一路走来，李远看到了衣服、铠甲、法器、纸符、饰物、灯具和家具，等等。
甚至还有辟谷丸，还有各种矿石和灵石……，看得李远眼花缭乱。
曾牛指着柜台说道：“虽然一层没有高阶物品，这里的商品却更适合你。一层的商品价值都不高，这里的柜台其实不攒钱，城卫殿为了照顾你们这些低阶人族，补贴开办的。”
李远点了点头，知道曾牛说的是实情。他到处查看，发现这里卖的东西比外面门店卖的果蔬要贵。比如一件普通的衣服，价格就堪比外面门店卖的一筐大桃子。
如果李远要买一套衣服，那要采集很多水果才够，需要好几天时间。
“灵石是商品？不是货币？”当李远看到某个柜台处贴着‘灵石’字样的标签，以及里面一堆不规则的半透明晶石，心里有点疑惑。
曾牛奇怪地看了李远一眼，说道：“小孩子总是异想天开，这是快速消耗品，怎么能做货币？而且灵石不值钱。普通灵石只能略微增加修炼速度，携带不便，平时很少人用，拿这种东西用作货币，谁要？就算要，买一件法宝得多少灵石？身份牌得用储物戒子来做才行，岂不是笑话。”
李远连忙拱手道：“哈哈，曾牛大哥果然见识不凡，不是小子能比的。”
曾牛被李远夸了一句，顿时满面红光，高个子赵富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没有插话，脸上的鄙夷之色却是没有丝毫掩饰。
曾牛没有理会赵富的鄙夷，李远的夸赞似乎打开了他的话柜子，滔滔不绝地说道：“鲁星灵气很充足的，人们不用修炼就能自然升级，普通灵石可有可无，也就飞船高速飞行的时候偶然用到。”
李远适时应道：“那是那是！”
曾牛见李远认真倾听，更来劲了，他继续说道：“灵石存量每天的变化都很大，要是哪天突然很少，岂不是贵的东西都卖不出去。”
曾牛不懂金融，却知道不少生活常识，硬是把李远这个高材生说得一愣一愣的。
李远很快放下灵石不是货币的事，为了关上曾牛的话柜子，李远快步走到前方一个柜台边，假装被里面的商品吸引了，曾牛刚刚跟过来，正想要介绍一下，李远又跑到另外一个柜台去了。
这么来回一折腾，曾牛说话的兴致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