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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膝下无子,年岁已高,便是因此功封侯也无甚大用。
是以裴嵇与孙世伯商议战功如何上报的时候,孙世伯决定将此功安在七郎和王校尉身上。”
因孙七郎儿时容貌与父亲南亭侯九分相似,别看他这个小花男衣食住行处处挑剔,身为生母早亡的宗室庶子,他在南亭侯府的地位,其实就是南亭侯老娘养的一个念想罢了。
只是随着他长大,与生父的相似度便逐年降低。
尤其南亭侯老娘去了之后,就彻底成了侯府里的边缘人。
倘不是有“二十必婚”的吴律,南亭侯卡着最后时限,才随便给他娶了个小世家女,估么着他现在还单着呢。
若不是孙七郎的处境得了伯父孙三郎的同命相怜,婚后差一点被南亭侯远远的打发了。
只是李藿还是没听明白:“七郎便罢了,王校尉?”
无奈一笑,孔伯渊学着七郎的龟毛样子展了展袖子:“都给七郎一个,让陛下以为他是个将才,派他去军中就不美了。”
这便是身为长辈孙三郎对小辈孙七郎真心实意的考量了。
对比南亭侯这个至死没给过孙七郎大名也没给他取字,临大事还要用他的命给嫡长子打掩护的亲爹,李藿也不得不叹了句:“……也不枉七郎孝敬孙世伯这么多年……”
“唉……这也算他熬出头了。”为另外一个友人叹完,孔伯渊继续道:“裴嵇帮了孙世伯这个忙,孙世伯也帮他压下了县里其他世家的心思。我看他这么折腾,是想当费县城守。听说县里空出的官吏,裴嵇都是按照与他自己的远近报了继任上去。
因着战事,费县这一年的商税也不足去年两成,我估么着这个城守的位置,不会像当年那样有那么多人争的。”
李藿虽然不喜裴嵇为人,但毕竟裴嵇守土用命,若他能因此一步踏入正官位,倒也能接受。
于是他又问:“伯渊兄,你看卢氏的事儿……能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