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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仔细往城墙下看了一会儿:“看不出来,明日标下去问问?”
“算了。”大夜里,城门都尉也就拿他图一乐,并不想沾手。
为防自己真气个好歹,小吏等卸完第二批粮食的车队走后,开始适当的找移民的麻烦撒气,“你!你都来了三次了!当耶耶的眼是瞎的?”
那老者谄媚道:“耶耶容禀,小老从家走的匆忙只带了这一个碗……家中还有两个有孕的儿媳,不敢带来排队……”
现在被关在城外的他们才是少数,小吏并不敢真的伸手欺凌他,就是嘴上不干不净的骂了好几句,大略散了火气才让这死死抱着粥碗的老货滚了。
眼下他也不敢克扣,反正五十车今晚肯定煮不完,明天开了城门把剩下的带走一大半儿就可以跟上官交差。
不管这小吏多不招人待见,有他这个火眼金睛在,最起码移民们能吃一顿饱,大多都收了趁黑多贪的小心思。
眼看就要天亮,县里给预备的柴不够了,第四批粮来的时候,他们竟然带了两车柴来。
衙丁看小吏正盖着空粮包睡得香,便低声谢了四郎两句,帮着忙活了一晚上的粮队卸货。
他们都是服徭役的,其实也只比粮队的人多个自由身而已。
结果两车柴烧完,最后一点锅底也给移民刮干净,直到城门开了粮队都没再来第五趟!
粮袋子不保暖,暴脾气的小吏受了寒,鼻音囔囔的问:“送粮的怎么还没来?”
他着急带着“县里那一份儿”回去,好在换班儿的时候在上官面前露个脸呢。
衙丁们各种意义上的熬了一个通宵,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算算时辰,这一趟早该来了。”
一晚上的功夫,移民们就是再远的,也赶上了一顿饱饭。实在没赶上的,有看城门的兵士们镇着,也得老老实实的等着。
初冬寒风料峭,小吏蹲在在锅底余烬处暖了一会儿,知道二皇子今天会来视察,早早就来“布置现场”的曹县令带着一干换班的衙丁到了,见火都要灭了,锅是空的,踢了小吏皮鼓一脚:“粥呢?粮呢?”
他已经看见了粥棚后面满地的空粮袋,一瞬间以为五十车都叫这天杀的给霍霍了。
差点真添锅里的小吏赶紧起身,谄媚的道:“县宰(底层官吏对县令的尊称)容禀,那粮铺家只有七架牛车,粮库离的也远,一晚上就运来二十六车,下一批还在路上。”
上次大半天才用了不到十五车粮,这一晚上竟然消耗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