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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为现在孙钊也许只是因为觉得手中的力量不足,需要全塘推他一把。
全德非常不认可师妹的话:“前人作恶,后人难道就能效仿?”
“不然眼下怎么办呢?移民放置一日,便有许多会死。他们都是老弱,再冻饿几日,光是粥和屋可养不活,得给他们看病吃药。朝中能出药、出钱?”
萦芯说着,用一种与当日孙钊诘问全塘一样的目光直视全德:“师兄日日修儒,当修身与平天下相悖的时候,师兄作何选?”
全德不是全塘,他心中的道还未被官场磨砺过。
回视萦芯,全德正色道:“己身不修,天下何平。为穷变节,为贱易志,而后盖莫能再持,是无能也!吾等修儒,非为无以解世事之难,行悖逆之径,而致后世之乱。一时之得,何偿万世效法之罪?”①
师兄的话引经据典,师妹得思量半天才能明白是啥意思:
自己品德不修,天下怎么能够安定呢?身处穷困而改变了气节,身份低贱而改变了志向,那么后来的人就很难再相信你,这就是没有才能!我们修习儒学,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世事难题,而是不要走违背正道的道路,以至于给后世造成混乱。一时的得利,怎么能抵得上之后万世人效仿此举的罪过?
萦芯心中有自己的对和错,也从来不是全德这种一心正道的殉道者,何况她做事若只能“一举两得”都算亏本。前有全塘一句警告,后有全德申斥,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她做个受教状,谢过师兄教诲,开始安安生生的听课。
在萦芯趁着全德上课空隙的时间,另想办法的时候,二皇子孙铄听了来观摩佛画的一个名僧描述了城外的惨状,心生不忍,想用这几日收的安宅礼换些粮食到城外布施。
刘偏苦口婆心的给二殿下解释,这些礼其实留不了多久,待送礼人家里有喜,还得打乱了送还呢,哪里有给二殿下乱发善心的富裕?
可孙铄在一州之地走了一圈儿后,见的官面儿上的人多了,已经不是刘偏随便两句能糊弄得住的,只道年下还能收一波礼,到时候左手进、右手出,加上庄子里的出产和父皇、皇兄的赏赐,肯定不会出现无钱送礼的窘迫,一意要刘偏去买粮。
刘偏腹诽现在大家都收粮,二皇子府还都是靠庄子里的出产才不用在外高价买粮,哪里愿意让二殿下这样霍霍钱财。
他倒也精明,只说皇子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