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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幅画足有一人高的见方。
转天一早见过顾毗后,便睡了一白天。
就这么黑白颠倒的,萦芯整画了四夜。第五天清晨让一郎给全府送了过去。
全塘一早起来,刚在近侍的服侍下,穿上朱红的朝服,就有下仆来报,定侯夫人送了画来。
“快打开!”正在带进贤冠的全塘头也不回的道。
近侍打开一郎捧着的足有一人长的纯黑漆盒,将还未装裱过的原画缓缓展开。
全塘正在对镜正冠,还未回头看,身后给他带冠的近侍下意识偷看一眼,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就是两个举着画的侍者,也不住的颤抖。
回过身,全塘正撞进佛祖半张半阖的两眼。那一瞬间,全塘感受到了冥冥之中,佛祖的注视。
直至外面车夫见时辰过了,着人来看看家主怎么还不出门,全塘才回过神来。
“收了吧……”
一个举着画的近侍狠咬了下脸颊里的软肉才制止了自己的抖动,与另一个一起,慎重的将画卷好放回漆盒。
一直捧着漆盒的一郎在画的背面被挡着,既没看到全塘主仆四人的神色,也没机会看看他的小娘子到底画了什么,特别遗憾的任全师的侍者僵硬的将漆盒取走。
全塘站在原地,阖目平复冲击感。其实你现在要问他画里有什么,他也只记得金砖铺地、白象、白象背上佛祖直击灵魂的注视,以及佛祖微张的双唇好似下一刻就要灌耳的佛音。至于其他细节因为视线为佛祖锁定,就全无印象了。
半晌全塘才平复对道的虔信,问一郎:“熬了几天?”
“回全师,夫人画了四天。”
“回去跟她说,以后别这样熬着画了。除非太上皇或者陛下求画,就都拒了吧。”全塘真怕这个天赐才华的小徒弟,慧极早亡!
今天是孙铄出发的日子,因他是代陛下巡视,又是陛下以下最大的皇子,朝中都得来送。
各种礼仪走完,孙铄只听刘偏在耳边说一句画到了,便上了装饰着全付皇子配饰的车架,启程了。
孙钊一早,又对三个随行的心腹勉励一翻,只看见全录公送来好长一个盒子,却无暇过问。
直至大家都回宫后,孙钊才打听了几句:“这次竟然画了这么大一幅?师妹画的什么?”
“佛。”全塘言简意赅却又是他对那幅画唯一能复述出的内容。
孙铄那浩浩荡荡的仪驾才出城门,萦芯就收到了当初全塘介绍给她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