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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所言极是。”
孙钊的“知人善任”倒不是全塘教的,而是这么多年给暴脾气的孙瑾做儿子逼出来的。
两人回宫后,直接去了丞相的班房,循例见礼后,太子要求丞相屏退左右,让黄让把全塘的收书呈给丞相骆洙滨。
骆洙滨双手接过,细细看完,下意识的撵着并非奏疏制式的纸张,陷入了沉思。
他当然认出了这是全塘的字,可他知道全塘从不涉实务,不可能突然提出这样周全的法子。且看其字迹匆匆而就,并未如何斟酌措辞,当是替人记录言行,却全篇未提口述之人的姓名一字。
有能提出这样调和多方利益,还能竭力降低朝中抛费,却又不贪名利的贤才,会是谁呢?
此人才华是有的,不过年纪应该不大,或者从未出仕,否则心性不能如此“单纯”。
哪怕没发现自己的提议是削弱皇室和朝堂的权威为前提,也得知道此法过于复杂,会让接收灾民的各地方官无所适从,甚至心生抵触,最后靡靡处之。
不过,不管这人是谁,既然太子殿下属意此议,眼前最重要的,是他要不要帮着太子殿下过陛下这一关。
至于地方官员是否能达成此议中的种种目的,就看四州刺史的能为了。
骆洙滨放下全塘手书,微笑道:“某要先恭喜殿下得一治世之才。”
孙钊闻言,两眼一亮:“丞相也觉得此法可为?”
“大有可为!”骆洙滨先肯定了太子殿下的想法,然后才道:“虽然此法复杂于过往,实质上某些条目一些郡县的官吏倒也施行过。只消严管出三郡入四州的灾民人数,再让各郡监察从事严查此后三年移民存活数目,用以裁定为各地官吏考评,即可放心实施。”
全塘点点头,赞道:“丞相老成谋国,顷刻便能补此法缺陷之一。”
这都不是重点缺陷,重点是如何通过陛下那里。
既然已经决定投向太子殿下,骆洙滨自然不会墨迹,他佯装一愣:“某观此法周祥至极,便是如此交给陛下,以陛下‘慈悲为怀’的心胸,肯定也会如太子殿下一样称心快意。”
怕太子殿下和全塘没完全领会他的意思,他还多说了句:“由此善法,便施善因,佛祖定有善果赐下。”
孙钊和全塘都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孙钊立刻道:“自当如此!”
骆洙滨将全塘手书交还给太子常侍黄让,见太子殿下起身要走,便也站起身,一直送他们出了班房的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