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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全塘还在修道,并不知道详情,孙钊开口回道:“彼时冀州不如并州灾广,辖内赵郡襄国县正在兴修漳北渠,引漳水北流,贯城注隍,以溉民田。时任冀州刺史便将治内灾民全都收为徭役,以预收襄国县两年粮税为供养,一年间修完原定五年的水利工程。”
“当年襄国县缴粮税的平庶舆情如何?”萦芯当年真是以为那位冀州刺史是位治世能臣,结果他能力是有,却也是个强压一县耗空血条才勉强过了灾年的主。
孙钊没继续回答。
他能知道十年前两州如何赈灾,都是这几天被一班打口水仗的文臣烦到不行,主动翻找以前存档的奏疏想“抄作业”才了解到的。
可奏疏上向来有功就不报过,那年襄国县的平庶是怎么过来的,怕是只有活到如今、亲历全程的襄国县人自己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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