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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乌萨斯的事情为什么总是这么糟糕,其中复杂的原因,谁也说不清楚。但费奥多尔可以确定,自己现在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不算标准,但却最优的答案。维多利亚的答案得抄,乌萨斯自己的路也得走,但后者的优先级起码在目前位置,显著低于前者。
乌萨斯承受不起再一次失败了,每一次改革的阵痛都可能导致乌萨斯崩溃解体,就像是维特议长在国家杜马会议上的总结发言中说的,对于乌萨斯来说,稳定,是比发展还要更加重要的问题。
费奥多尔摇了摇头,无论如何,他还是感谢维恩能提前点出这个问题,虽然他这代人很有可能连走到维恩说的那一步都有些困难,但这条训诫依旧可以以遗诏的方式流诸后世。
他转移话题到:“不聊这个,维恩,什么事情值得您冒着风险亲自来一趟乌萨斯呢?”
“我打算让一些人付出代价。”维恩道,“具体来说,应该是卡西米尔无胄盟,和管理他们的商业联合会。但对乌萨斯来说,这都没什么差别,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