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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如此强大，那你值得我平等对待！不过，我们究竟为谁效命，不可能告诉你。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你们随意。”
黑衣斗者的态度瞬间弱了下来。
但他倒是一个合格的下人，即便是死，也不会出卖身后的主子。
“呵。”秦莫不屑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他，他是不是还跟你们说过，必须将我杀掉呢？”
为首的黑衣斗者，神色微微一变。
临行之前柳君澜的确是这样交代的，能不伤害符紫薇为尽量不伤害，甚至如果可能的话，可以将其绑回去。
但是对于秦莫，必须击杀，不留活口，甚至可以的话，还要将秦莫折磨致死。
“你们否认或者不回答，都没有关系。而且我也不会将你们全部都杀掉，我会留一个活口，帮我给柳君澜带个口信儿。
“至于谁是这个活口，那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秦莫说完之后，便带着一副看戏的姿态，神色悠然的看着十几位黑衣斗者。
听到秦莫的话，十几位黑衣斗者，其中几位，神色有些许的变化。
谁都不想死！
虽然他们很忠诚，但那也是知道必死的前提之下。
现在给他们留有一线生机，这个机会，谁都想争取。
他们不是死士，都有自己的思想，他们身后之人的利益，并不大于他们的生命。
“真的要让我们自相残杀吗？”为首的黑衣斗者，语气复杂。
他们十几个，虽然一直是联手行动，彼此之间的关系都不错，但还没有达到为对方舍生忘死的地步！
即便其中有两个或者有几个真的能够这样，但他们可是有十几个，不可能每个都是如此。
不过，这毕竟是让他们互相残杀，多少心中还是有些抗拒。
秦莫摇头，“你们也可以不选择自相残杀，可以都去死，不过，这就要看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了。”
十几位黑衣斗者，心中感叹。
一个他们没有放在心上的野人，他们眼中的必杀之人，现在却反过来掌握他们的命运。
这种心理落差，让他们心中十分难受。
“既然难逃一死，那我想知道，我们究竟败于谁手，死于谁手。”
为首的黑衣斗者，看着悬浮于空的马车。
虽然秦莫给他们制定了规则，让他们其中有一个可以活着回去。
但是真正打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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