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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印象昨天晚上邵行深哄她喝什么东西来着。
吱扭。
深色的门板发出来轻微的开门声,同时有人站在门口,往前走了两步,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一个手中端着托盘的佣人。
“醒来了?”
视线有些暗,但足以看清进人的脸,容漫漫点了点头,“我昨天晚上……”一开口,却发现她的声音有一些轻微的沙哑,许是昨天发烧烧坏了嗓子。
“先别开口,先喝点水吧。”说着,男人坐在了她的床边,从佣人的托盘中拿出来一杯温水放进容漫漫的手心中。
水杯并不烫,放在手心中的温度刚刚好,她一杯灌下去,感觉到有一双稍稍低于正常温度的手探上她的额头。
“退烧了。”
容漫漫恩了一声,却始终睁着一双眼睛看他,直到他开口,“怎么?”说着挥了挥手,佣人明了的将托盘放在床头的桌面上,颔首,小心翼翼的带上了房间的门。
略带昏暗的房间中仅仅剩下他们两个人,好像本就该这样一般,邵行深低头握了握容漫漫的手,起身朝着床边走了几步,“我去把窗帘打开。”
蓦然被人叫住,“邵行深。”
邵行深回头,便见容漫漫已然从被窝中钻出来,穿着宽大的睡衣坐在她的床上,她的头发微微凌乱,睡衣前的扣子扣的乱七八糟,她起身时随手抓起来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邵行深一眼便认出来那是他昨天晚上披在他身上的衣服。
这让他蓦然想起来那天在酒店的那个夜晚,那个夜晚不停诱惑着他的容漫漫就好像一道痕迹,狠狠的刻在他心底。
他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
“似乎有话对我说?”
容漫漫恩了一声,又是端起来旁边的水杯咕咚喝下一大口,“昨天晚上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昨天晚上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说着想到了什么一般,“那个周予轩……他没有事情吧?”
邵行深的手指仅仅是碰触到窗帘,指腹下面的粗糙又让他想起来另外一种更为滑腻的触感。而此刻拥有那种触感的人正仰着脑袋,一脸歉意的关切着另外一个人。
他敛下眉眼,眸光深邃,“刚刚接到医院的电话,他无碍,仅仅是头上多了一道伤口,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知道周予轩仅仅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容漫漫只觉得轻松了很多,至少心中某个沉重的包袱猛然被放了下来,尽管连她自己也不完全清楚究竟是哪个包袱被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