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赶寒星碰遇秋香 奔夜月勇戮强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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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腰呢。你这时可长起腰伸展起，你这面模是扁圆，呦！还有和小妹一样的腮窝儿。你可够白的，是一只鼻子。”这么说车夫堵不住嘴，噗嗤一笑又咽回。

秋香一边捂脸一边笑道：“妈呦呦！谁生两个鼻子三个嘴呀？我看你们我真眼里热。坐在车里是和我一样。跳下车和小伙子比，我可初次看见。举剑杀呀杀呀，两只脚跳得那么欢。你们这些花弄棒，在哪里收呢？”

小娟跟着道：“嗯呦嗨，是那么三角伶俐嘴。怨不得小瓶跟说寻个俊木匠，加工精雕细绣。”秋香赶紧用手指外边车板子，一边毛腰扎在祝莲怀里。彩霞这方搬起脚看看刺的是什么花。绣的是喇叭花，有三个蜜蜂儿旋转，不敢落在花蕊上。

小娟道：“人扎手，绣出花也扎手。蜜蜂不敢采人伸手不敢摸。”秋香一边用屁股拱小娟，一边慢语道：“别说，蠢！别说，蠢！多蠢！”一边从祝莲怀里拉出手来指外边，她即边咯咯。

小娟道：“老姨不用搽胭抹彩就够俊的，怨的呢走夜路也不放松。”秋香道：“你再说！我可下车！我的娘咦娘咦。”小娟跟道：“老姨进了山门着和尚的相，向哪跑？娘咦！”秋香坐起来跟道：“我都说不上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总扎猛子。咱们差不了几周，你们没我大就叫姐姐，别和小瓶比高低，我心里不得劲。”

小娟道我这里想呢。小瓶妈快四十，你怎是十五呢，你俩欠二十岁。秋香道我说我我我，实际至年正正十五岁。我是年三十生人，亥时末子时尾落生。祝莲道真的呢，那脸庞圆得那么俊，还那么秀气。秋香道我可哪里比得上你们好看呢，可都跟画的那美人似的。

小瓶道我老姨是我姥姥生的，把彩霞招笑哏哏。秋香伸手就捶道不是你姥生是谁生的？这几个乐，一个挨捶，一个不依不饶的边捶边哏哏。小瓶央告道老姨你别捶。我还替你说清白话呢。这秋香是捶她不叫说，因自己是三房生的，妈又是再婚，三十岁嫁的爸爸，爸爸那时六十五岁方得生我这么一个漂亮丫头，以后就再没生。这话向外说总想不舒服。

结果一边捶，小瓶还是嘟噜嘟噜出来了。祝莲道这你也怕羞，可怎出门见人？这样生人的可有的是。小娟道不是，我这么南来北往，可也没听说过也没见过。秋香窘得两个大大黑睛盯小娟那嘴唇，光咧嘴不说话。两手搬着小娟膀子你倒说呀！你倒说呀……小娟笑道而且一使劲更是漂亮人。

秋香道我可没见过这么逗哏哏的人，我可真得学呢。祝莲道下车吃饭喝茶说话。你加细各各都比上一比。不把你乐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