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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上茶几,发觉那处还摆着几只齐整的文件袋。最上边一只文件袋是半透明的,可以窥见里边小片的暗红色,疑似是房产证的外壳。
“贵重物品要收好啊。”
程醒言以为对方又在钻研收纳优化方法。他随手将几只文件袋扔去沙发,替换为他的香香馄饨汤。
褚晏清似乎一点胃口都无,连勺子都没有碰。但期间又从未离开过他身边,充当着敬业的海底捞陪伴玩偶。
程醒言也没法安心吃饭了。眼见对方那碗馄饨快要泡成面皮肉片汤,他只好舀起其中一颗馄饨,喂到对方唇边:“发烧也吃点东西,病会恢复得比较快。”
褚晏清明明显出一丝痛苦的神情,还是顺从他咬住了勺子。程醒言盯着对方将一颗馄饨咀嚼许久,又滚着喉头吞咽数次,困难程度如同在吃钉子,他心中陡然升起不妙的预感。
果然,褚晏清吞下那颗馄饨不到半分钟,便骤然起身,跌撞着逃向卫生间。还未能吐出什么东西,先动作熟练地拧开了流水。
程醒言这次赶在对方锁门前挤进了卫生间。
褚晏清已顾不上这些,以对折的姿态欺身开始呕吐。即使有意压着声响,脊背起伏的动静也令人心惊胆战。
程醒言头脑恍惚起来。
两人分手前,对方也曾躲进卫生间里吐得厉害,可他被锁在了门外。当年他没能见到的,大抵就和面前这副狼狈的场景一致。
但褚晏清应该经历很多少次类似的病发情形,甚至将此当成了极其寻常之事。他先快速倒腾出来胃里那点可怜的食物,再用流水将污秽冲洗干净,最后拿纸巾擦拭一道台面喷溅的水花。若不是这人苍白得透明的面色,要说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夸张。
褚晏清轻轻推了推他:“很脏,有什么可看的?出去吧。”
程醒言手脚都往哪里放都觉得别扭,只知道自己不能闲着。他完全凭肌肉记忆去翻找家里的药箱,却忘了家里有没有备过的胃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从卧室翻找到客厅,还是一无所获。
褚晏清就在那两碗馄饨旁边静静候着,目光全然随他身影而移动。可考试被老师盯着就越发做不出题目——程醒言不知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别拖到春节了,就这周见面吧。麻烦你帮我联系你父母。”
褚晏清声音听起来嘶哑,像是从遥远的电台里传来,信号不甚稳定。
程醒言动作停顿下来:“也不用那么着急吧?”
褚晏清轻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