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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望于他,却仍有气郁在心:“哼!你此时倒说得好听,当初叫你娶公主为妃,就怎么也不肯,惹得公主羞辱自尽,若非如此,又怎令有今日之祸?”
“父皇差矣,且不说公主乃非那般软弱之人,就只说突厥之野心,难道……没有公主之事,他们……便不会有侵我大唐之心吗?况……公主之死……也还有待商榷!”
李世民说着,便厉望向沉默不言的李元吉,自阿利那胭死后,每一次看见他,都能令李世民想起阿利那胭凄惨的模样,声音立寒:“若……公主她地下有灵,也定会乞儿臣……为她早日报仇雪恨!”
李元吉眉眼一扯,并不敢直视李世民鹰锐的眼,只不多的站立在一旁、默不作语……
李渊亦幽沉着脸,心知世民此言甚是,但,望着他厉厉夺人的目光,却总有忐忑之感、不安于心……
………………
李建成见李渊略有犹豫,忙反驳道:“父皇,儿臣以为不然,纵抛开突厥公主不言,只说这边扰之患,昔日,樊哙欲以十万众横行匈奴之中,二弟之言与之何其相似也?而……樊哙亦如何呢?”
“如今形势,与樊哙之时已然不同,遣兵用将则更不能似,况,樊哙那人,本无甚长,只以勇胜,根本不值一提!儿臣保证,不出十年,儿臣定会平定漠北,绝非虚言!”
李世民言之咄咄、斩钉截铁,李渊亦素知李世民之能,更信他言出必行,心下一思,何必为了与亲生儿子赌气、而放任了突厥得意?若有机会永除后患,自乃大唐之幸,若万一不能,那……最多也不过是牵都赔城,与现今无异,又何不放手一搏?故,扬起了粗眉,做下了最后决定:“好!那……便依世民所言,迁都之事……暂不提了吧!”
“父皇!”
李建成刚欲再言,李渊便挥手示意其退下,众人互看看,亦皆不敢再做反对,建成厉看李世民一眼,心中甚是难平,他本想借迁都之机,来削弱李世民的兵权,防止他因抵御突厥,而使其势力继续扩展……
李世民亦望向他,怎不明白其中厉害?这……也是他之所以如此坚持的原因之一!这般的据理力争,为阿利那胭,也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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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气郁的回到东宫,岳凝一见,便知其又遇难处,怕定是和秦王有关,串联下最近之事,想是迁都之议作罢了吧……
“殿下,可是迁都之事……父皇又依了秦王?”
岳凝之言,正中李建成之心,李建成重重砸下手中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