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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 是朱立娟执意要让丈夫好好治病的。他们都不年轻了,相伴了大半辈子,朱立娟不在乎治病要花多少钱,她只想让丈夫能够多活几天,陪陪自己。 孩子也孝顺,坚定地和母亲站一边。丈夫陈荀拗不过朱立娟和孩子,这才看病治疗的。 陈荀的病情发现的快,发展的也快。不过个把月的时间,原来个头还算精瘦壮实的一个人,现在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头,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最近这几天更是滴水不进,全靠药水吊着,意识也不清醒,话也说不出了。 现在丈夫昏迷着,朱立娟终于控制不住表情,难过地哭了。 之前不敢在陈荀面前表现出来,怕他也跟着难过,现在也不用顾忌了。 朱立娟心想,人这一辈子图什么呢? 她和陈荀,勤恳、节俭了一辈子,不敢下馆子,不敢买新衣服,临到老了不敢享福也没享过福,怎么就没见家里宽裕起来呢? 如今更是疾病缠身,经济窘迫。人啊,有时候还是抵不过命。 朱立娟想着,哭的不能自已,脑袋疼地一抽一抽的。意识模糊之际隐隐约约仿佛看见了护士来摇她,又好像是自己的幻觉,分不清楚了。 “靓仔,你再考虑考虑嘛。说实话这个价格不低了哦,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到时候你再上哪找我这么实在的买家去。” “我不卖,你再问几次我都是这个回答,你找别人吧。” “话别说这么死嘛,价钱咱们可以再商量商量的啦。” …… 朱立娟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大脑困顿得睁不开眼睛,想到这会儿还在医院陪着病重的丈夫,她整个人一激灵就清醒了。 但是一睁开双眼,朱立娟就愣住了。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她躺在2米宽的架子床上。这个架子床还是新婚前陈荀特意花了几个月时间做的,侧围和两头围栏上面各精心雕刻了七个螭龙祥云纹。 陈荀曾经说“七”同“妻”,床不离妻,象征着夫妻恩爱和美。 身上盖的是金色龙凤呈祥的红底印花被,是她陪嫁过来的嫁妆。 朱立娟不可置信,伸手撑着身子半起身打量周围。 印入眼里的是四十平米大的卧室,四周是斑驳的黄土墙,靠门放着梳妆台和椅子。 架子床对着房门横着放,床尾立着一米多高、三米宽的木柜,看起来很新,也是陈荀婚前做的,是彩礼之一,结婚的时候她从娘家带过来了。 在木柜的旁边堆着两个堆叠起来的大木箱,卧室正中央则是缺角的木制四方桌并两条长木凳。 这不就是她和陈荀以前的家吗?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