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斯茅斯的阴霾 the hadw ver nuth (第1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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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渔业已经面临衰落。但是秘教传入之后,渔场中鱼的数量便开始慢慢回升了,而且后来一直没有减少,因此那些头脑简单的平民们便开始信奉该秘教,其发展便显得顺其自然了。后来该秘教就不断发展壮大,如今已是印斯茅斯镇上最有影响力的教会,甚至一并取代了共济会,将总部设在了新格林教堂的共济会大厅里。
说到这里,我便明白了为什么虔诚的蒂尔顿小姐一直有意避开这座破旧衰败的古镇,这对她来说无疑是绝佳的理由。但对于我来说,印斯茅斯镇带来的却是全新的刺激。除了之前我一直期待着从那里了解到让我感兴趣的建筑和历史知识外,现在我还开始对那里的人类学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我待在基督教青年会的小房间里,整整一夜都兴奋得无法入睡。
<b>II</b>
第二天上午快到10点的时候,我便已经提着一只小旅行袋来到了老集市广场上的汉莫顿药房前,等待着开往印斯茅斯的大巴。随着大巴抵达时间的临近,我注意到街上其他地方的人都在闲逛,又或者走进了广场另一边的“理想午餐”。很显然,那位售票员并没有夸大这里的人们对于印斯茅斯以及其住民的厌恶之情。过了一会儿,一辆通体灰突突的破旧长途小公共汽车沿着斯台特街缓缓驶来,拐了个弯,停在我身旁的路边。我的直觉立刻告诉我,这就是我等的车,而我的猜测立刻就得到了证实。车的前挡上有张字迹模糊不清的牌子“阿卡姆——印斯茅斯——纽伯里波特”。
车上只有三名乘客,他们皮肤黝黑,衣冠不整,面色阴沉,而且看上去还很年轻。当车停稳后他们笨拙地踉跄着走下车,开始沉默地,甚至几乎有些鬼鬼祟祟地走向斯台特街。随后司机也走了下来,我注视着他走进药店买了些东西。我想他就是售票员口中的乔·萨金特。然而就在我注意到更多细节之前,一种不知为何,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厌恶感油然而生,并且不可抑制的扩散开来。这让我突然间意识到,当地人不愿意乘坐由他驾驶,甚至是有他乘坐的大巴,去往此人及其同族居住的地方,着实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司机走出药店的时候,我依然注视着他,更仔细地观察着,并试图确定我那种令自己都感到邪恶的感觉的来源。他是一个身材消瘦并且有些佝偻的男人,身高接近六英尺,穿着破旧的蓝色便服,戴着一顶磨损的灰色高尔夫球帽。他的年纪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