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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甚微。 几个卢氏亲兵提溜着伤口依旧还在滴血的羊七郎到卢秋面前时,羊七郎已经因为高烧抽搐了有一会儿了。 春望在卢秋这里算是半个自由人,紧紧跟着自家七郎君来到卢秋面前,大礼拜道哭求道:“呜呜呜……求求卢县尉你救救我家郎君吧!求求卢县尉……” 费县的城门校尉见卢秋命人拎了个血了呼啦的郎君过来,以为是要震慑自己,往卢秋脚下膝行两步更大声的哀嚎道:“县尉!标下万不敢隐瞒半句!已经全都说了啊县尉!” 卢秋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也对,你不认识他。这是泰山羊氏的七郎君。几年前他们兄弟大闹孔氏大宴,恶了李氏。如今南晋能在大吴境内暗中聚集数千骑,一朝夺取费县,恐怕全靠勾连羊氏。” 城门校尉这么多年没少在卢秋手下讨生活,立刻两眼晶亮的仰视卢秋:“县尉的意思是……” “你把他们主仆带回去,哪怕羊七郎死了,这个”卢秋用下巴指指惊慌失措的春望,“也该知道许多内情。你们尽快给郡里、州里上报,也好让他们知道改防着哪边。” “是!标下明白!” 城门校尉立刻起身去拽兀自打着摆子的羊七郎,春望扑上去拦道:“这是千年羊氏的郎君!你们怎么敢如此……唔——唔——” 卢秋冷眼看着亲兵堵了这个羊氏仆从的嘴,捆了个结结实实,淡淡道:“有李白驹提前通报,缯县战事已平。缯县你也不必去了,带着他们回去交差吧。” 城门校尉吞吞口水,问卢秋:“那县尉这是要……” 前途和一家老小的命,卢秋又不是马超,当然没有别的选择,他怅然望天:“严无疾去承县了,某去为陛下尽忠职守,解承县之围。” 现在徐州各郡恐怕已经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里也不会收纳没有徐州军令擅自出了费县的卢秋部,他要不想费县卢氏夷三族,自己所部沦为流兵,只能去找侵入徐州的南晋军奋战到底…… 费县的城门校尉带着羊七郎主仆回了费县,卢秋遥望他们远去的背影,期望裴嵇能看在这份“功劳”的份儿上,对自己的族人稍微松松手。 他身后的卢氏子弟问道:“家主,此去承县还得一日的路程,咱们吃什么啊……” 他们埋伏的树林不远处,就有几座世家的农庄。可缯县就在家乡费县隔壁,不想把事情做绝的卢秋叹息道:“你带着他们快马去缯县求粮吧。” 至于缯县给不给,给多少,卢秋已经不愿意多想了。 听天由命吧。 卢秋带着千余步骑混编的部下,向命运低了头,可已经混成孤家寡人了的严无疾却依旧在竭力抗争。 他带着幂笠穿着女袍,趁着下邳守军搜捕的空隙找到了南晋细作在城里的据点。 可惜,据点已经人去楼空。 幸而这里是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