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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她尴尬地挠了挠头，又挨个看剩下的药盒跟药瓶。大大出乎她的意料，那些药无一例外都已经过期，最久的已经过期了快两年。她捧着那堆药，似乎有些迷茫。
“嘶…不科学啊。”
可随后，她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些记忆。这袋子里面的药绝大部分都还是收拾外婆遗物的时候从家里整理出来的，其中为数不多的那几瓶过期时间还不到一年的，也都已经是一年前的冬天，她大病一场的时候集中买来的临期药。
她不该惊讶的。
林芙宜看出了容幸的窘迫，笑着拍了拍容幸的肩膀示意没事，自己爬下床到床头柜里翻翻找找，找出一盒布洛芬取了一颗吞下。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却发现容幸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眼神定定的。她心中担忧，凑近了些细细端详，不知道是因为灯光的反光还是别的什么，她竟然看见容幸的眼中似乎蒙着一层水雾。
她还没出口发问，就听见容幸先开口了。
“…我又搞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