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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民说着走进了收容所。
“张县长、郎书记,人在那屋。”姓平的警察指了指前面右手边的屋子。
张德民轻轻推开房门,只见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卷缩在屋的墙角。之前张德民见到的那个小男孩见有人进屋,缩了一下身子搂紧了身边的银发老太。银发老太旁边的女人目光有些痴呆地望着门口,她身边的男子歪靠在墙上。
女人的目光虽然有些呆滞,但张德民在女人的目光中看到最多的是仇视!这种目光让张德民心里不由一凛!这样的目光从一个女人的瞳孔里“射”出来,那是对生活绝望中的一种反抗啊!
“你们别再难为他了,我跟你们去。”女人看着张德民和郎春雨面无表情地说道,说完后站起身来。
张德民看了郎春雨一眼,不由转头看着姓平的警察。
姓平的警察连忙避开了张德民的眼睛,把目光移向屋外。
张德民明白了,以前也听熊老黑说起过处理这种事的惯用手段,他看了一眼郎春雨后,转身走到银发女人身边,弯腰扶着老人。
“老人家,我们走吧!”张德民抓住老人家的手“你们受委屈了!”
银发老人缓缓转过头看了一眼张德民,然后低头看着依偎在身边的小男孩,“狗蛋,你和你爸你妈先走……”然后颤巍巍地站起身看着中年女人,“山芳,你领着狗蛋他爸先走,我老太婆一把年纪了,也活够了!”银发老太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张德民和郎春雨,“我想求你们一件事,我跟你们去,你们别为难我儿子媳妇了,他们孩子还小,如果他父母有个啥,将来他不走正道,咋成为**主义接班人?反正我老婆子也没几天的日子了,你们就用那个带电的东西戳我几下,我也就一了百了啦!”银发老太说着弯腰拿起靠在墙角的木棍,颤巍巍地朝门口走去。
老人的话让张德民心里有些酸楚,他连忙扶着老太的手,“老人家,我代表县里对我们工作上的问题向你道歉……”
“道歉?”老太乜了一眼张德民,“这位同志,你们没错,错的是我们!我们不该有冤枉到县政府来请愿,我们应该在自己受到委屈的时候先要检讨自己,就算有冤枉也不能到政府来给政府添麻烦,破坏了你们说的那个啥稳定的大好局面,错的都是我们,我老婆子有罪,没有教育好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给你们脸上抹了黑,我认罪!”老太看着张德民弯了弯腰。
“老人家,这都是我们做的不对,我今天和张县长来,就是来接你们出去的!”郎春雨说着转身看着姓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