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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事情给瞒得死死的,最起码,初栀是一点也没有察觉。
等到她知道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了。
她即使知道对方受伤了,也被谭钊三两句话扯走了,硬是一点也没往祁宴的身上怀疑。
怎么说呢,比起祁宴之前对着梁铭赫的所作所为,其实,他对着谭钊的时候,确实已经收敛了许多了 。
而且,祁宴不是那种默默付出的类型,自从他接受心理治疗之后,当即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初栀。
他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很随意间说出来的,听了他的话,初栀就连咀嚼的动作都慢了不少。
但是,最后她还是没有多说些什么。
冬天的第一场雪很快就来了,他们的这一学期也快结束了,放假后,初栀也准备回老家乡下过年了。
是的,初栀爷爷在摔了一跤出院后,大姑就不让老人家在给看孩子了,老人被他们送回了老家 ,孩子则被他们送到姥姥家。
越到了分离的这一天,祁宴越不舍。
不舍怎么办呢,不舍他就每天晚上都可劲把初栀往死里弄。
初栀一度怀疑自己会被对方弄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是因为这种原因而死去的。
她也总算知道,对方买套子为什么是按箱子买的了,买的少了,还真不够对方造。
祁宴停下来,伸手把她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从后背上撩到前面去。
他嗓音沙哑着企图蛊惑着对方:“不走吧,行吗?我们把爷爷接过来,一起在北京过年行吗?”
初栀咬着唇,任由汗水从自己的额头上滴落下去,砸在洁白的床单上。
她不回答,祁宴也到底没舍得继续难为她,只能任劳任怨的继续伺候祖宗了。
纵使心中有万般不舍,还是到了初栀离开的那一天,祁宴亲自把对方送到了机场。
临登机前,又把人按着狠狠的吻了一通,直到两个人的唇角都被咬破之后,这才作罢。
飞机只到省城,然后再转地铁到县城的城郊,然后是公交,最后才是回乡下的小巴车。
直到这个时候,初栀才开始近乡情怯起来。
小巴车还是小时候的小巴车,只不过,那时候每到过年的时候,总是特别的拥挤,小时候,她总是坐在司机后边的油箱盖上。
她挺喜欢闻那个汽油的味道,而且油箱盖上面热热的,坐在那里挺暖和的。
随着社会的发展,家家户户的条件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