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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六人,借着落日的余晖去阿比内北公园的运动场,天气很热,到处尘土飞扬。之前他们刚参加了一个现场烹调的街头庆祝宴席,一顿正餐几乎吃了整整一个下午,每个人都吃得心满意足。
今天是仲夏的一个节日——起义日,纪念发生在尼奥埃希拉的首次大起义,那次事件发生在乌拉斯纪元740年,距今已有两百多年。这一天里,厨师以及食堂工作人员都被公社其他成员奉为上宾,因为当年正是厨师服务员协会发起的罢工最终导致了起义。在阿纳瑞斯还有许多类似的习俗和节日,它们既是这个星球生命节律的自然产物,同时也是为了满足共同劳作的人们一起欢庆的需要。其中一些节日是由移居者及其后裔创立,比如丰收节和冬至节、夏至节。
他们聊着天,大家都懒洋洋的,只有塔科维亚除外。她跳了好几个小时的舞,吃了一大堆的烤面包和泡菜,感觉精力极其充沛。她说:“为什么要把科维戈特派到凯伦海渔场去呢?他在那里得重起炉灶,自己原来的研究项目却被交给了图利伯。”她所在的研究协会被并入了一项由PDC直接管理的计划中,现在她开始强烈赞同比达普的某些观点:“就因为科维戈特是一位很出色的生物学家,而且不同意西玛斯那些老旧过时的理论,图利伯一无是处,只会在澡堂子里给西玛斯擦背。看着好了,西玛斯退休之后谁会成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呢?就是她,图利伯,我敢打赌!”
“打赌是什么意思?”问话的人显然对她这种针砭时弊的言论不敢苟同。
比达普现在腰部长了不少赘肉,对锻炼身体变得很上心,现在正认真地绕着操场慢跑。其他人则坐在树荫下的一个土堆上锻炼着嘴皮子。
“那是伊奥语中的一个动词,”谢维克说,“乌拉斯人玩的一种游戏,猜概率的,猜对的人可以得到一些对方拥有的财物。”虽然萨布尔要他将学习伊奥语这件事保密,不能跟人提起,他却早已将这个禁令抛诸脑后了。
“普拉维克语中怎么会有伊奥语的词呢?”
“那些移居者,”另一个人说道,“他们学习普拉维克语的时候已经是成年人了;他们肯定有很长一段时间还是习惯用原有的语言进行思维。我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见鬼’这个词也不是普拉维克语——也是伊奥语。法里戈夫在创造这门语言的时候并没有造那些骂人的词,也没准儿他造了,但是他的电脑却不觉得那些词有什么必要。”
“那么‘地狱’这个词呢?”塔科维亚问道,“我一直以为我小时候那个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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