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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派的重视,但仍然是奥多主义思想的内在要素之一,大家对此都心照不宣。他想要写一篇论文,探讨奥多的观念跟当代物理学的关系,尤其是因果可逆原则对奥多处理结果-手段问题的方式产生了怎样的影响。不过,年仅十八岁的他还没有足够的知识来完成这样一篇论文。如果他不能尽快离开这片该死的土区,回去研究物理学,那就永远不可能掌握足够的知识。
夜里,工队营地里所有的人都在咳嗽。白天他们咳嗽少一些:忙得顾不上咳嗽了。尘土是他们的敌人,这些细小干燥的尘土挤满了他们的嗓子和肺部;这是他们的敌人、他们的职责、他们的希望。曾经,那些尘土是堆积在树底下的厚厚黑土。通过长期不懈的努力,他们会使这一幕得到重现的。
她从石头中拿来绿叶,
在石头的内心深处有清泉在流淌……
平日里吉尔玛整天哼着这个调子。在这个炎热的夜晚,在穿越茫茫平原返回营地的路上,她把歌词也大声唱了出来。
“谁?‘她’是谁?”谢维克问。
吉尔玛微笑着。她的脸庞很宽,柔软光洁的皮肤上沾满了尘土,都结成块了,头发上也满是灰尘,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好闻的汗味儿。
“我是在南台长大的。”她说,“矿工们住的地方。这是矿工的歌。”
“什么矿工?”
“你不知道啊?就是大移居之前就已经住在这里的那些人。他们有些人留了下来,加入了团结组织,就是那些金矿工人和锡矿工人。到现在,他们都还保留着自己的一些节日和歌曲。大大【1】是一个矿工,我小时候他给我唱过这个歌。”
“嗯,那么‘她’是谁呢?”
“我不知道,歌里就是这么唱的。这不正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吗?从石头里拿来绿叶!”
“听起来很像是某种宗教。”
“你这个人,还有你这些书本上的字眼,真是好笑。不过是首歌而已。哦,我真希望我们要回的是别的营地,可以去游个泳。我身上好臭!”
“我也很臭。”
“我们都很臭。”
“团结一致……”
不过,这个营地距离特米尼安海滩还有十五公里,要游泳那只能在沙海里游了。
工队里有一个人的名字发音跟谢维克很像:谢维特。经常是,有人叫到这个人的名字,回答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因为这个无意的巧合,谢维克觉得自己和这个人之间有一种很亲近的关系,比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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