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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玖笙把白小萌送到学校，伸手摸了摸她脑袋：“放学后我来接你。”
“好，我给你打电话。”
白小萌下车后，权玖笙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深不见底的琥珀色凌厉明显：“去医院。”
车内温度瞬间降到冰点，他那双湛黑的双眸看向窗外，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他身体挺拔坐在座椅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一直克制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车辆停在医院下面。
权玖笙冰冷的脸上飘着阴云，薄唇冷抿成一条线，径直从一楼到了顶楼。
保镖看到权玖笙走过来，并没有伸手阻拦。
他冷着脸推开门，看到秦雨柔坐在窗台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秦雨柔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房间里面的任何动静，自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窗前，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雨柔。”
权玖笙站在秦雨柔身边，漆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眸光莫测难辨。
秦雨柔听到他的声音，这才愣愣抬起头，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样。
她杏眸含着眼泪，嘴唇颤抖：“是你吗？阿笙是你吗？”
权玖笙五官沉稳透着冷，缓缓开口：“是我。”
秦雨柔踉跄站起身来，伸手环住他的腰，又哭又笑：“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阿笙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不要这样惩罚我好不好？”
权玖笙眼底酝酿着一泓深潭，他始终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什么动作都没有。
他眸底闪过一丝深思，低声开口：“下个月，我会安排心脏手术。”
秦雨柔眼眸狠狠刺痛了一下，她低着头慢慢松开权玖笙，她摇摇头说：“不用了。”
她嘴角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权玖笙眸色淡然看着秦雨柔，缓缓吐出几个字：“可以，你有选择的权力。”
秦雨柔死死揪着手心，似乎不敢相信权玖笙就这样算了。要知道换做以前的权玖笙肯定是会让她换心脏的，为什么现在的他不劝自己了？
他就这么愿意看着自己去死吗？
呵呵，她知道是为什么，是因为白小萌。
秦雨柔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看向他：“阿笙，是不是现在我从这里跳下去，你都无所谓的？”
权玖笙居高临下看着她，薄唇轻启：“你的命，掌握在你自己手里。”
“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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