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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跟常榆一个辈分,常烽叫声叔也不为过。
“常大郎这是往家去还是……嗯?”唐三说着右手做了个拿着什么东西摇晃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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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唐三不嫌弃常烽不知尊敬长辈,没下车跟他说话,俩人因为同一个爱好算是忘年交。
至于这个爱好,自然是赌。
常烽被堵着的这个地方,往前去是家,拐个弯儿就是他们常去的赌坊。
看向车中不全的尾款,常烽心瘾被唐三勾动,便从中拿出一些装进褡裢里,让长随把剩下的带回去交账,自己下了车跟唐三去逍遥。
长随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一打眼就知道他拿走多少,并不劝谏,只是把头伸出车窗朝常烽道:“大郎千万早回,不然家主又要打奴了。”
“知道知道,赢了给你带范家食肆的吃食回去。”常烽头也不回,跟着唐三拐进了扬赌幡的巷子。
大梨他们在西城花了半天的功夫就把四车干菜都卖了,又买了四车村民让他们带回去的东西。
在他们再次走出常家修葺得油光锃亮的费县南城门时,从赌坊里输了个精光又守着一丝底线不肯借贷的常烽,甩开唐三等赌友的挽留,怒气冲冲的往家走。
“诶诶!你看!”已经忘了逃兵之事的阿铁指着西面,让大梨看。
大梨回过头,西面的天上无数七彩云絮,美得难描难绘。
这样的盛景,心中但有一丝空暇的人都能欣赏,从黑黢黢的赌坊里出来的常烽却只觉得刺眼。
大概地域不同,观赏的角度不同,景色的美艳程度也就不同。
在昏暗的卧房内足足睡了八个时辰的萦芯,虽然跟常烽如出一辙的头昏脑涨,却能坐在栏杆上抱着廊柱,看比费县红艳许多的晚霞发呆。
白茸坐在园子门口的栏杆上,悄声问也在望天的阿甜:“夫人这是在想什么呢?”
阿甜看了啥也没想的小娘子一眼,却道:“我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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