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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逗得姑嫂和三个孩子笑得不行。
全德三口比全塘还晚回家,全塘把全德召到书房,奇怪的问他:“今日就开课了?”不然以长子这方正的性子也不能在师妹家无缘无故呆了这么久。
全德便把今日的事情与他细细的说了。
全塘嚼着那两句让全德顿悟的话,半晌后才问:“悟到什么了?”
思维发散了一下午的全德摇摇头,“说不出来,还须再积淀一番。”
全塘修的是道,点了儿子一句:“礼是人定,道是天定。虽有不同,但万法殊途同归。你格明白这一次,一法通便能万法通了。”
全德就是摸到这句“一法通便能万法通”的哲学逻辑边缘,所以才思考了很久,“阿耶,师妹是不是已经悟到此处了呢?”
摇摇头,全塘道:“她如今,怕是只是知道此处,会用此处罢了。”
“是阿耶教的?”全德一愣,若是没人教,小师妹这“八目”的顺序不是乱了么?
见他如此神色,全塘笑道:“道升啊,若你一味的以八目为顺序递进,就迂了啊。你自己迂便罢了,可别把她也教迂了!”
说完,也不管长子明不明白就撵他出去了。
全德走出全塘的院子,站在二进的岔路上琢磨半晌,突然反映过来,摇头失笑。他阿耶分明也是听他转述了小师妹的话后才悟出了几分,所以才拿别的话茬搪塞了他,以免被他发现失去为父的尊严。
萦芯可真不知道自己那两句话开启了全德的哲学思辨,她就是想随便放个嘴炮让大师兄明白,自己虽然“不学”,但不是真正的“无术”。
说白了就是为了不被大师兄当成个彻头彻尾的“学生”辖制,抢占出一片与他平等的地位,好为以后的日子争出辗转腾挪的空间而已。
当初她就是这么对付李清的,所以才能在父权森严的当下,自由飞翔。
她对付李清举的是“财”,对付全德举的是“才”。
只不过少时是因为对“世道”的无知步子迈的大了,如今是对“知识”的无知放了超出近两千年的大招而已。
不管怎样,反正萦芯的目标达成了。
翌日一早全德来教她的时候,并不会真像教个稚子那样,要求诵读;也不会像教个士子那样,逐字逐句的扣作者自己都不知道的“内涵”。
上午学的是礼。全德先让萦芯自己看,然后把她不认识或者不清楚含义的字解释一遍,然后再引申一下这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