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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信任你。」
  今天他不如以往快步回到房内,而是站在余果的旁边,讲述他的想法:「其实餵这些鸽子不是一件麻烦事,他们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在这。」
  「就这样,我先走啦。」小男孩没跟她挥手,来住这间民宿,又或是被网路上的广告吸引到云之森的人,多半是短暂时间的缘分,这种缘分不可考,不可多求,不能塞满心缝,它只能追忆。
  余果心里想,这几天内心里的空荡却又在某些时刻感觉被填满,是这样来的吗?
  余果站在柜檯归还房卡,旅人比她还早起,身上拄一根细长的黑色登山杖,「你比我还快适应这里。」他说。
  或许她素来就不属于某个地方。
  「不过你不等吗?」
  「等什么?」
  「等过年啊,再过几天就是过年了,你没看到孩子们都戴上花圈了吗?」
  云之森的传统,过年小孩子戴上花圈,大孩子别上花饰,老人披花纹的披巾。
  这里常年不开花,居住在这的人不觉得遗憾,他们会自己带花。
  「不等了。」余果背起包包,包包不再是鼓起的,它扁的像垂下的枝条,里面除了衣物,再无东西。
  大巴士的车尾摇摇晃晃,好不容易手机有两格讯号,接上网路。这三天她都处于无网的状态,来的突然,毫无准备,也懒得准备了。
  任由颠石带来几分鐘的震动,余果趁平坦的下坡路看清讯息栏最上层的通知,是谢图南:
  我在小巷子,现在有空出来?
  凌晨一点五十三分。余果餵完鸽子水土不服拉肚子的那天。
  之后再也没有回音,下一条是张望北的讯息,说徵选影片结果出来了,他们选上了,三月初在二手小镇当开场表演。
  余果忍下睡意,拇指敲着萤幕键盘,回覆:恭喜。
  而同时间,一则简讯传到余果的手机,简洁明瞭:还不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