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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距离,让边亭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鼻息,也让他清楚地看见那渐深的眸色里,翻滚的情绪愈发浓烈。
这个瞬间,巨大的沮丧击中了边亭。今天是他忘形了,靳以宁对他足够纵容,但不代表没有底线。
“对不起。”他垂下眼睫,不再看靳以宁,向后拉开了点距离,“我不该乱开玩笑。”
边亭还没完全退开,一只手用力按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向下压去,直到结结实实撞上一片滚烫。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过圣诞,因为再荒谬的愿望,都有人可以帮你实现。
“放松,闭眼。”
和边亭过家家似的的蜻蜓点水不同,靳以宁亲得又重又深。察觉到他吃痛,靳以宁又放松了力道,轻声哄道,“不许咬。”
边亭一一照做,他的脑袋空白,魂也都丢了,缺氧的窒息感,让他的思绪变得涣散。
但边亭不是一只温顺的小白兔,而是叼到肉,就死也不会撒口的狼。等他终于回魂,已经睡袍大敞着,夸坐在靳以宁的腿上。
这样的位置,让两人变化,无处遁形。
闹到这个地步,应当适可而止,但边亭非但不想停下来,反而得寸进尺。
他有一下没一下,轻轻触碰着靳以宁鼻尖,气息忽重忽轻,“靳以宁,我想学更多。”
“累了,不学了。”靳以宁也不好受,只想着快点让这个小混账安分点,他伸手挡开边亭的脸,“乖乖下来躺好,我来帮你。”
“你的腿伤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边亭没有听话,按住靳以宁的手,“你不想吗?”
靳以宁推拒的动作停了下来,仰头看着边亭,没有说话。
“让我给你做,你可以当我是你的手,是工具,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边亭执起那只手,放到唇边贴了贴,“能解决你的问题就好,不用在意其他。”
靳以宁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方面他在为边亭这番不着调的话而气恼,另一方面又被极致的诱惑折磨。多重情绪的冲击下,他表现出来的是诡异的沉默。
这样的沉默,被边亭解读为默许,至于该怎么做,边亭能想到的,只有前次那个方法。
但靳以宁说什么都不允许他再那样做,他只得从被子里钻出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奈何边亭的经验毕竟,捣鼓了半天不得其法,几次弄腾靳以宁,自己也越来越焦躁。
“别看笑话了。”边亭的背上出了薄薄一层汗,“快教教我。”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