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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陈凡嘴角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微笑，他的回答的确很到位，因为就算他说了知道的一切，陈凡想要杀他，他也没有办法，这个时候总不能叫几个见证人去吧，所以陈凡告诉对方，他这是在赌博，赌运气。
陈凡没有夸口承诺，也没有发誓，反倒让对方觉得有积分可信度，摆出一副任君盘问的表情。
“文斯公司总部给你的命令是什么？”这是陈凡最好奇的一个问题。
“拿回损失的两个亿，还有就是让你在痛苦中生活，生不如死。”德莱文欧体老老实实的说道。
“嗯，基本是真话。”诸葛黑在陈凡的身后立马做出的判决。
德莱文欧体再次恐惧的看向了诸葛黑，因为他又说对了，这让德莱文欧体不敢再说一句假话，因为面前的家伙太邪乎了。
“你怎么得到我和我妹妹的信息的？”陈凡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我委托侦探公司查的，他们只查到你只有一个亲人，对不起，我也不想对你妹妹动手。”德莱文欧体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自己的生命没有保障，所以说完之后，急忙对着陈凡跪下，后半句是求饶的话。
“哦，那你打算怎么拿回那两个亿呢？”陈凡没有接受他的道歉，而是继续问道。
“我……我打算用你身边的人来威胁你。”德莱文欧体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他这句话的确是真的，可是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说拿谁来威胁，因为这样会更加的触怒陈凡。
“次哦，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怎样可以让文斯公司在华夏倾家荡产，关门大吉？”陈凡点点头，问出了这次来海上市的第二个重点任务。
“不可能，文斯公司的背景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最好不要抱这样的心思，不然你身边的人都会被整死！”德莱文欧体听到这个问题，毫不犹豫的大声说道，如果不是双手被死死绑在马桶上，他都能跳起来。
“嗯，这也是实话。”诸葛黑这时立马开口，不知道是害怕被陈凡连累所以补刀，还是肯定德莱文欧体的话。
“唉，本不想再问的，这是你逼我的。”陈凡摇摇头，对于所谓的‘都会被整死’不以为然，然后又开口问道，“难道文斯公司从不偷税漏税、下黑手、不正当竞争、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才上任不到一个月，我也不知道。”德莱文欧体听完，便低下了头，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这句是半真半假，应该是知道的不多而已。”这次陈凡不等诸葛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