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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听上去会让人很不舒服的话对吧?但是他的样子太不对劲,强颜欢笑一样,明明应该是有更难过的事,他却只说蛋挞难吃。看着可可怜了,我就说可能是烤的不好,再赔他一些别的小吃。”
“他这才说不用,说,我只是刚刚度过发忄青期,情绪不稳定而已。”
“他还说,没有洗去标记,因为觉得太痛了。”
店员双手叉腰:“那时候我还斥责他的对象,居然不陪他,余迢沉默了好久,我才意识到我可能说错话,他老公很可能是死了,剩他一个人。”
“然后某一次和酒吧老板聊天,他说和死了没差。”
路款冬听完这些话确实像死了一回,眼神空洞,虚无地盯着某一点,眼前慢慢模糊,像隔了层毛玻璃。
没有洗去标记?为什么?
余迢怕痛是怕痛,要是因为这个而对某件事退缩,他当初就不会以死相逼了。
要是怕痛,也不会配合自己打针,不会要求自己标记他吧。
余迢是不是,不想忘记自己呢。路款冬奢望地想着,又很快否决——也许是不想忘记恨的感觉,不想忘记自己在这受的苦。
为什么连恨都要选择折磨自己的方式?
路款冬忽然想到,原来这些年他在受易感期折磨的时候,余迢的痛苦一点也不比他少。
路款冬站在原地,钻心的酸涩从胃里泛上来,喉咙被异物堵着,胸腔闷闷,一瞬间氧气全被抽走似的,耳朵逐渐出现嗡鸣,什么也听不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
回到余迢家里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眼睛半睁半闭,快要睡着的样子,但见到路款冬又清醒几分,有些抱怨的语气:“你还能再慢点。”
路款冬比了个对不起的手语,看上去恹恹的,余迢反问:“你自己没做到,还要摆脸色。”
“嗯?”路款冬很轻地发出一句,然后回过神,有些无奈地笑了:[没有摆脸色。]
“我不要了,现在肯定不好吃了。”余迢说着就要丢垃圾桶。
路款冬知道此举并非余迢的真心,因为他不会浪费粮食。但没意识到为什么余迢会这样做,只是很自然地接过去:[没关系,我吃你不要的,别扔了,先放这。]他把余迢奇怪的举动都当做是发忄青期带动的情绪波动,不知道以前他会不会向别的alpha这样——应该不会,他大概会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反锁好门,别人问就是没事,然后自己硬抗。
想到这路款冬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