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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响雷刺入耳道,好像身后的玻璃窗爆炸开来,褚晏清猛然一惊,等灼痛感刺破皮肤,他只见到打翻的咖啡液一半落在手背,一半在干净的纸张间蔓延开。
褚晏清心跳还未平复,立即先抽纸清理泼落在桌面和文件的咖啡液,但渗入黑褐色污渍的一摞纸张已无挽救余地,他被迫逐张确认有无重要的签字件。
雷鸣仍在持续,里边隐藏着窸窣的雨声,推门的声音也同样藏在雷鸣里,事先没有敲门,很难察觉。
褚晏清第一反应以为是来找他汇报的同事,腾不出半点耐心,“在开会,进来前不敲门吗?”
“你刚才可没开会。”对方挺无所谓地回答,跨腿坐在他桌边,“外边下雨了,我想跟你借伞用。”
褚晏清头脑混沌,灵魂仿佛悬浮在半空中,怎么都无法融入眼前的场景。他听见自己低低呢喃道:“下雨?对,是下雨了,那你应该走了,程醒言,你为什么在我这里?”
“你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我能走还问你借伞吗?”
褚晏清终于明白对方是要借伞,“办公室有备一把伞,我去给你拿。”
“你等一下。”
程醒言拽住他,目光落在他的手背。
褚晏清心脏过速抽动着,涌起生理性的反胃感,无暇回应对方的触碰。他担心如果程醒言拿不到伞,就会因为失望再也不想见他,所以他必须找到。尽管这种担心实在毫无依据。
程醒言正握着他的手臂,很快察觉他在轻微地发抖,“只是帮你看看伤口,不至于这么紧张吧。你最好别是发烧烧迷糊了。”
褚晏清执着于伞的问题,“我先把伞拿给你,需要再找一会,你别着急走,行么?”
程醒言越发困惑了:“我没有着急走。”
褚晏清最后在储物柜里摸到一把折叠伞,心脏终于沉甸甸地落下来。
就像每次焦虑症发作过后一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