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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幽州划分为桓楚的地界,亲东吴的把幽州划分为东吴的地界,就连隔着东吴的南晋帝陛下的舆图上,幽州都是南晋的飞地。 三大之间难为小。 公孙度玄孙公孙常的血脉中的,奋勇已经淡薄,如今一心吃喝玩乐。 反正幽州上下只要保证能持续的压榨东胡、高句丽、鲜卑、乌丸等地夷民,用以供奉东吴、桓楚,直到华夏一统那天到来时,只需纳头便拜,以公孙氏为首的幽州各大士族肯定能继续繁盛下去。 所以,张弁说为了防御幽州,青州军不能擅动的话,不止吕境,连孙钊都不能苟同。 孙钊出生时,幽州就是现在这个软塌塌的死样子,但是孙瑾践祚时,幽州上一任统治者是敢给他下绊子的。 因此孙瑾非常认可张弁的意思,直接拍板:“青州军不能动。” 现在大吴并州、兖州、徐州三线作战,青州军不能动,宿卫皇城的虎贲军更不能动,那么能动的也就只有一处了。 “冀州军本就分防并州了,何况远水解不了近渴。”孙钊与父皇摆事实讲道理。 “不急。”孙瑾幽幽道,“等徐州都督和徐州牧的军报到了再议。” 孙钊心头一梗,虽然理智上知道父皇说的才是为帝应对战事的正解,可就是心疼师妹兄长挣命争到的一点先机。 虽然这先机因为军递往来已经稀释得几乎看不见了。 在没有即时通讯的时代,等待是所有人都觉得应该应分的常态,也是应对所有突变最适合的法门,不分帝王还是奴仆。 只是很多时候,被动等待,得到的结果常常与自己期盼的大相径庭。 比如“埋伏”在缯县与费县之间的卢秋,就通过费县派往缯县打探消息的城门校尉口中得知: 费县已经在初六夜里被南亭侯庶兄孙三郎,而费县费县卢氏在卢秋自己再次首鼠两端、迟迟不归的今日午间,上下四百余口都被暂代费县军政的裴嵇羁押了。 城门校尉磕磕绊绊的说完费县近况,眼见着卢秋两眼一翻晃晃悠悠的就要委顿在地。 还是一直跟随卢秋的一个卢氏子侄勉力扶住他,哭求道:“族长!咱们快回费县吧!”,! 回费县干什么呢? 难道裴嵇能听卢秋红口白牙的说后悔反叛大吴,就放他带着这一千步卒进费县么?何况阖族老小都在裴嵇手里攥着,卢秋能轻举妄动吗? 以卢秋对裴嵇的了解,他肯定会像昨夜缯县城头上的刘义庆和徐纳一样,以“戴罪立功”之类的借口,撵卢秋部去收复其他被南晋军占领的县城…… 抽口冷气,卢秋哑声道:“把羊七郎带过来。” 在缯县城外断了半条腿的羊七郎因为失血失温,且一直没有得到足够的医治,已经发烧烧到人事不省了。 他的近侍春望又急又怕,只能拿地上的积雪给羊七郎的脑袋降温,却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