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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姐，我个人是非常支持国漫的。”秦怀玉也不傻，听出了里面蕴含的意思：“不过我是要那年那兔这个作品，不是飞翔工作室的作品，你可别搞错了。”
王若琳也不恼，而是不急不缓说道：“你找上我们就是看中我们的质量，我也不说多的，一集十二分钟，按照一千万的标准来，总共十集，你给我一个亿，能不能赚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年那兔一定会成为国漫历史上的里程碑。”
“学姐，我怎么感觉她在给我们做营销呀。”谢灿越听越不对劲，这就跟搞传销似得。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秦怀玉闻言也很无奈的吐槽道：“擅长调动别人的情绪，而且特别能画饼，之前在企鹅的时候她手底下的人都特别崇拜她，如果不是她太过于理想化，得罪了太多人，现在企鹅高层由她一个位置。”
“这么厉害？”
“真这么厉害。”
“那她这个条件？”
“肯定不能答应啊。”
秦怀玉想也不想答道：“她要一个亿就是打算给你往两亿去用，这货之前的合作商预算都是按二分之一来给你报，不少人吃过亏了。”
“这可真是个……大坑。”谢灿嘴角扯了扯，一部动漫投资两个亿，你就是放在十一区也没这么大手笔，或者说一个亿都是在扯淡了。
“王小姐，咱们谈点实际的，按照现在国产动漫一分钟五万的价格，这还是精良制作。”秦怀玉不急不缓说道：“你一开口就是一千万，太离谱了。”
“我这次打算用十一区的标准来制作，画面处理全都是十一区的专业软件和人员指导，而且我承诺，只有这次，第二季价格我给你打三折。”王若琳面带乞求的说道：“秦小姐，国漫现在欠缺的就是人才，这次你的投资相当于给国漫注入了新鲜血液，只要成功这一次，工业体系就有了开头，我公司那些人不管以后是走是留，都能给国漫带来新的变化。”
“这并不是我花钱的理由。”秦怀玉拧起眉毛说道。
“我听说你正在整合二次元资源，现在国家正在抓版权，如果国漫崛起，你的平台受益最大。”王若琳很果敢的说道：“现在二次元受众每年都在持续增长，但是影响力依旧被局限在了亚文化状态，如果能够建立完整的工业体系分级，秦小姐的平台跟进的话，成为新兴产业的支柱可能性很高，但是前提是这片市场要活跃起来。”
谢灿愣愣看着王若琳，这画饼的技术，简直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