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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血脉更符合『继承人』的身份。」
「……也就是说，」艾华斯若有所思，「塞勒涅她……有着恒我凡人时期的一部分力量吗？」
西里尔枢机摇了摇头，认真说道：「要说有多少力量……我觉得也未必。毕竟梦界的力量终将归于源河。我倾向于这是恒我曾褪去的一部分躯壳。
「在第三太阳诞生之初，太初人有一本书叫做《夜兔宝训》。它上面就隐晦的描述了恒我曾十次抛却旧我的秘密。
「我记得头三次为抛却服饰丶抛却血肉丶抛却阴影，而后三次则为抛却理性丶抛却本能丶抛却真我。而完整读过《夜兔宝训》的人都已然四分五裂丶化为虚无。因此『月照学会』有一个假说，是认为恒我如今只是一重虚壳……」
老枢机认真给艾华斯讲述着古老的秘密。
艾华斯觉得，如果自己有爱之道途的适应性丶恐怕自己如今就要获得新技能了……
不过即使如此，艾华斯也大概听明白了。
这就像是玩MMORPG游戏的时候，总要先将等级提升到某个等级丶完成了某个主线之后，再进行直升会比较好。
比如说升到60级之后，就可以开一个小号直接直升到80级丶90级之类的。
而在这种时候，已经有了一个满级大号丶那麽60级的这个小号自然也就没用了。
可在这个小号里面，还存着升级路上没有使用过的一些消耗品丶身上还穿着一些装备。
被恒我切割掉的「旧我」就是如此。
她曾十次切割旧我。而在这个过程中，她曾是月巫丶曾是女巫丶曾是狼人丶曾是月神丶曾是爱神丶曾是母亲丶曾是妻子……
就如同蛇一次又一次的蜕皮。每一次都是更新的自我。
她从一个凡人逐渐变成了怪物，然后变成了神明。最终化为了虚无。
而如今，她什麽都不是。因此她的名字便成了「恒我」。
取「除【我】之外，一无所有」之意。
塞勒涅得到了恒我的这部分传承，于是她就成为了这个世界唯一的「月巫」。
她那异常的欲望丶兽类的本能丶以及像是山羊又像是蟾蜍的横瞳，就是她作为「恒我的最初形态」的证明。
在一重重的抛却旧我之中，「塞勒涅」并非是前三次的「凡人」丶而是已经成为了「怪物」。
因此艾华斯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直接将她作为怪物驯养即可。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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