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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役都是在屋内守夜,想来定是他们看晓风是新来的,故意欺负新人。
喝了一盏热茶,更是睡不着,那便干脆不睡了:”陪我隔壁院子吧!“
晓风:”是!“
晓风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我跟在后面。寒风吹得灯笼来回乱晃,点点朦胧烛光映在地上也是晃晃悠悠的,晓风便用手轻轻扶住。天空乌压压一片,像是塌陷出一个巨洞,吸走了繁星和月亮,看样子是要下一场大雨。
”要下雨了,去拿把伞来吧!“
”是!“
晓风把手中的灯笼递给我,被我拒绝了:”你拿着吧,我能看清路!“
当我来到舒姐院门外,只见院门口的两个仆役,东倒西歪,将整个头都买进厚厚的帽子里,倚着门框睡着了。
一个仆役听到了我们的动静,将头抬起来,待看清我,只觉得电过其身,立即站好。另一个仆役还在睡,我怒火中烧,立刻走过去使劲踢了一脚。另一个仆役身体不稳,直直向后倒过去。站起来刚要发火,见到是我,只好灰溜溜站起来,低着头在门旁站好。
”好好守夜!“
”是!“两人齐回答。
毕竟天寒,要他们守夜也的确辛苦,踹一脚又叮嘱一句也消了些火。可在进院门之前,依旧甩给他们一个警告的眼神。
进入院门,绕过院子中央的假山装饰,就是舒姐所住的正房,屋内亮着烛火,但是在门口却不见守夜的仆役。再走近些,才听到屋内传来的嬉笑打闹的声音。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里面传出:”然后那个女人打开箱子,一个小孩的头立刻就从箱子里滚落出来,仔细一看,里面还有手脚器脏。突然,那个女人发现,在箱子角落处,从那头上滚落下来的眼珠正死死盯着自己……“
”啊——“屋内又传出两声尖叫,应该是来自安排在屋内守夜的两个丫鬟,要是没猜错,本应该在门外守夜的仆役也在屋内。
瞧着被吓到尖叫的两人,仆役甲轻轻哼了一声,顺手夹起一片进嘴细细咀嚼,随后又不屑道:”你们小声些吧!这也能被吓到!“
两个丫鬟抱在一起抱怨道:”他故意讲吓人的,你怎么不说他!“
仆役乙一脸坏笑:”就是,这也能被吓到!这才哪到哪儿,还有更吓人的听不听?“
两个齐齐摇头。
仆役甲又喝了一口酒,极其满足般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她们要听你也别讲了,她们再喊,屋子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