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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接过来,这才说道:“军旗,上面是战士的血,还有……我的血。” 晚柠立刻转头瞪大了眼睛望向他,瞬间觉得自己的手方才拂过无数战死的士兵,如此沉重。 “和静公主……和静公主她怎么送这个过来?” “多年前她亲手缝制这面旗子,行军前专门送来希望我们能取得胜利。最后一场战役前,我们刚取得一场胜利,大家都很高兴便饮了酒。第二日,几个敌军前来挑衅,将军又酒醉不醒,于是我便带着兄弟和这面旗子迎战。颜颜,我不该贸然行事落入敌人的圈套,所有的兄弟都……都失去了生命,鲜血浸透这面旗子。” 晚柠将手搭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腕上,企图给他些能量,这个故事她曾听穆修提起过。只是听故事一切全靠想象,如今亲耳听子珩讲起,亲眼目睹他的痛苦,那时的他也不过十几岁,是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天才少年将军,更加无法想象之前的日子里他如何消解这份痛苦。 “子珩,都过去了。可这面旗子又如何在和静公主那里?”,晚柠问道。 子珩反过来握住晚柠的手,讲述着:“当时活着的只剩我一人,这面旗子也被我摘下放在怀中准备冲出包围,可惜力量悬殊,我中了箭昏迷过去。隐隐约约我好像看见有人割下旗子,为我堵住伤口,另一半旗子就这样落在战场上。恐怕是那时被打扫战场的土漠人寻了去,和静公主嫁过去之后自然认得。” 晚柠又拿起盒子里另一个东西,是断掉的箭头,上面的花纹非常奇怪。她问道:“那这个呢?” 子珩从她手中接过来,放在手心小心抚摸,忽然一把扯开衣服露出胸膛,又拉过晚柠的手指拂过心脏的位置,那里已经长出疤痕,在众多伤痕中非常的瞩目。 晚柠抽回手,子珩背过身拉好衣服,问道:“可是吓到你了?” “我这么脆弱吗?”,晚柠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背过的身体转向自己,同时另一只手将他刚才穿好的衣服又拉开,自己俯身将脸凑近,仔细的观察那个异常突出的伤疤。在其他刀伤和擦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不同。,! “这个箭头正是那天敌军所用,与我所中的箭是同批次生产。” 晚柠仰起头大大的眼睛像两汪泉水,望得他心底潮湿。 “疼吗?” “不疼了。” 晚柠直起上半身,沉默着,帮他把被自己拉开的衣服穿好,随后张开双臂抱了抱他。” 两人并肩靠在桌子前,晚柠心情复杂,问道:“子珩,你可知和静公主为何会送这两样东西过来?” “是我的错,害她必须要去土漠和亲,她送来这两样东西大概是想提醒我要心怀愧疚,要负起责任来。” “可这件事又怎么能全怪你?决定和亲的太上皇没有责任、醉酒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