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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晖听到刚刚的动静，早已经吓得发抖。
”我我我，我记得，记得……“
”记得就好，那你说说，当时是谁给你钱要你判我死刑的？“
”我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那，那个人就说是上面的人，给了我一大笔钱，就，就让我判你死刑，我，我也没问他是谁，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钱晖泪流满面。
不过一年，钱晖早已不如当时坐在国府官位上神采，头发白了不少，骨瘦形销，无缚鸡之力。整个身子也很奇怪，不像是站着绑在柱子上，倒像是因为绑在柱子上才勉强站着。
”你这腿……“，我仔细盯着他的腿看，钱晖还以为我也会在他的腿上扎匕首，连忙解释：”我的腿废了，废了，站不住。“
”怎么废了？“，我倒是好奇，难道是恶人有恶报？
”就那日，那日审判结束，叶侯，罚了我八十杖，命是捡回来了，就是下半身瘫了，站不起来。“
”那倒是难为你在这绑着，国府大人。“
”别别别，我现在就是个普通百姓，就是贱命一条，您就叫我钱晖，钱晖就行。“，为了活命，尊严什么的，不值一钱。
”钱晖，你放心，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肯定会放了你！但你要是像他一样撒谎，那你就别想走了！“
”不不不！”，钱晖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说实话，我都说，我都说，都说。“
”好，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谁贿赂了你！“
”这个，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我真不知道啊！您，您相信我，我真不知道！”
我不想再和他废话，直接转身又去拿了一把匕首。
“别别别，我真不知道，我没骗您，我……啊！！！”，在他的求饶声中，我还是狠心将那把匕首扎进了他的右臂。
两个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好像突然唤醒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洛日！洛日！我们出去吧！我现在不想待在这儿了！”
“好！恪兄，我们出去！”
洛日将我扶了出来。我本以为见惯了杀戮，可轮到自己动手时，还是……
我坐在地上，靠着柴火堆，“洛日，你说我是不是变了，变得很可怕，我是不是成了怪物？”，我双手把着洛日的臂膀，看着洛日的双眼，急切地希望洛日给我一个否定的答案，我没变……
“恪兄，你的确是变了！”
我双手下垂，双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