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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满意。只是……”
见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沾了血的病号服，苏霁心领神会道：“实不相瞒，除了这间理发店外，鄙人还另外开了一家造型工作室。客人若是有需要的话，本店还可以为您提供相应的造型服务。”
闻言，女鬼怔了怔，眼睛一亮，“真的？”
苏霁微微一笑，“比真金还真。”
“好！我需要造型服务。”
苏霁微微颔首，“好的。不过在为您提供造型服务之前还请您结一下理发的账。”
“多少钱？”
苏霁拿出了计算机：“您只洗头做护理没有染烫，这两项加起来非会员价88。但您先前说要办卡，可以再打八折。也就70块四毛。这零头我就不跟您要了，算您70块。再加上办会员卡的10块钱，收您80。”
听闻，女鬼点了点头。这价格倒是比想象中的要便宜。
就在她准备掏钱包的时候却突然一滞。
她竟然忘了。自己被关进来的时候身无分文。那些人只给她交了住院费，旁的一概也没给她，不仅是手机钱包，她身上连样值钱的物件也没有。直到后来她死在这里的时候都是身无一物被人草草掩埋。这样的她别说现金了，连冥币纸钱都没有。
见着女鬼面露难色，苏霁佯装不知的问了句：“怎么了客人？”
“我……”女鬼欲言又止了片刻道：“我没有钱。”
苏霁眉头微拧，做出了一副难办的样子：“那该怎么办？本店新开张，又是小本经营，这……概不赊账啊。”
一听这话，女鬼倏地低下了头，似是有些难堪。
苏霁见状道：“我也不是故意为难客人您。要不这样，您拿您身上值钱的或者对您比较重要的东西来付账，您看行吗？”
“可是……”女鬼顿了顿道：“可是我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啊。我被送来这里的时候身上的物品全都被人给没收了。”
听到这个答案苏霁有些意外。经历了那么多场副本，他还是头一回遇到真正意义上的“穷光蛋”。
哪怕是校园怪谈副本里家境贫穷的许优优，特殊副本里衣着破烂的独腿老头，都能交出东西来。唯独这一次的B级副本，他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女鬼，结果竟然要啥啥没有。这运气也太衰了。
女鬼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一直没有说话。
没能薅成羊毛，苏霁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太放在心上。因为，他的目的并不在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