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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点了点头:“有些事,我想亲自问问他!” 很快,拓跋宏便想到了一个人:“这个,我想或许那个张院判可以帮你?” 衣上云回忆片刻,道:“这几日相处下来,我见那张院判是个颇懂得明哲保身之人,这件事找他,怕是行不通的。” 拓跋宏遂又默想了一会儿,似是很快便再一次有了主意,开口说:“我注意到,那个叫丁香的药女,每次来到长宁宫,都看起来颇为尊重你。关于你的事,我知道的亦是有限。要么,明日,你不妨先试试那个丁香看看!” “丁香!似乎……”说着,衣上云便就在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 这时,拓跋宏忽然又一次轻咳了起来:“咳咳咳……” 衣上云猛地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天色,紧忙催促着说:“夜已深了,莫要在此继续贪凉,仔细着凉,赶快回去早点儿歇着吧!” “嗯!” 拓跋宏亦已觉夜太深,于是答应着,两人便就起身来散开。 同一座长廊,各自朝着一头属于自己的终点走了回去。 翌日清晨。 衣上云早早便就梳妆起身来,一袭锦衣白袍,墨发竖起。 兀自坐在院子里的蒲萄架树荫下一边煮茶,一边翻着手里所捧着的一本医书等候着。 没过一会儿,果然,与往日同样的时辰,丁香如约踏进了长宁宫来。 一见到衣上云的身影,扫了一眼周围并无旁人,便高兴地上前来朝其屈膝下蹲行礼:“王妃娘娘今日看起来气色很好呢,昨晚可是睡的还好?” 岂料衣上云却忽然将她叫至自己身边,说:“丁香,过来坐。你能同我讲讲我们之间的事情吗?比如,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见此,丁香顿时愣在原地里一动不动。 这些日子以来,衣上云都是一副很拒绝她的架势,此刻忽然变得亲近起来,她倒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看到丁香眼中的迟疑,衣上云赶忙对其解释说:“喔……对不起。是这样的,我是因为经历了觻县的那场沙暴,记忆有些缺失,所以这几日才会冷淡了你……你不要怪我……” 闻此,丁香笑了笑,过去先替其认真地把了把脉,帮衣上云检查完毕后,方才坐了下来在其身旁。 一边给衣上云斟茶,一边开口说:“丁香岂会怪娘娘?娘娘为觻县的百姓吃了那么多苦,丁香才是佩服都还来不及呢!今生能够遇到王妃娘娘,是丁香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回忆往事,丁香幽幽道:“丁香原本出身于医药世家,怎料家道中落,自此便孤苦伶仃,家中实在无法度日,方才将我卖入到宫里。” 说着,便将一盏清香扑鼻的花茶递到了衣上云的面前,继续道:“如果不是遇到王妃娘娘,细心教导丁香,丁香这辈子亦只能做个最低等的打杂药女。娘娘对丁香的大恩大德,丁香即便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