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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袁伯宗愤恨的爬起,喊人打热水拿药。
大夫一路几乎被人提着飞奔,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算是保住了玄娘的命。
不过孩子是保不住了。本来也就两个月大,胎像不稳,再加上一碗落/胎药,能保住才怪。
袁伯宗气得几欲呕血。
她私下吃落/胎药,吃完又眼巴巴跑来勾引他,逼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这么狠的女人!
她到底是不是人?
也或者,对她而言,怀着他的孩子还不如怀块叉烧。死便死了,还可以报复他。
“你给我起来,起来……”袁伯宗气急败坏的冲进屋内,一众侍从慌忙退后,他一把捞起床上面如金纸的女人,问她为什么?
玄娘正酣然入睡,被他扰了清梦,懒洋洋的睁开眼,“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敢在我身上播种,我自然敢把种子剔除,你耐我何?”
袁伯宗憋得满脸通红,连手都在抖。
玄娘扯着嘴角笑了笑,“好了,别生气了嘛,逗你玩呢,孩子不是你的。反正我又不止你一个男人。”
她没看袁伯宗的表情,只听见他胸膛不停的起伏,良久,才听他咬牙道,“贱人,除了我,谁还稀罕玩你!”
玄娘满不以为意,“把我变得这么贱的不正是你么?”
十四岁,她把他当成哥哥,他说什么她都听,可他不想要她这个妹妹。
袁伯宗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便是将她嫁给温净初,可他不该在她出嫁的前一天,玷/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