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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蛹壳中。
——那是由环天司的力量所构建的晋升之卵，它缓慢吸取着那些银白色的液体丶直到紫色的外壳完全化为银白色。然后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结束了吗？」
伊莎贝尔等了很久，才小声问道。
艾华斯松了口气，回过头来微微摇头：「还没……不过基本上已经成功了。」
——梅格果然还是撑了下来。
沐浴龙血带来的意志力提升，让她甚至都没有哭出来。仅仅只是大声叫嚷就完成了最痛苦的第一次蜕升。
这基本上就算是转职成功了。
蜕皮是蝶天司的权柄，但祂并不是希望「无限蜕皮」。
而是如同虫子变成蝴蝶一样，通过蜕皮仪式完全改变自己的躯体丶种族与容貌。
虫子在蛹的阶段时，大部分内脏都会融化成蛹液丶变成一锅高汤。除了那些出生时就存在，只是用不上的「成虫用组件」。而蜕皮仪式就来自于这个现象。
但对于蝶天司来说，祂所做的仅仅只是收取报酬丶然后帮助他人完成蜕皮更生。
换句话来说，就是按次收费。而且会越来越贵，因为蝶天司不喜欢反覆无常之人。
而蜕升术士则是将「蜕皮仪式」作为一种工具，来达成不断进化的目的——这个职业的力量来自于自我吞噬丶永恒循环的衔尾蛇，也就是环天司。
为了让凡人能够无限蜕皮丶环天司要付出代价交给蝶天司，直接帮助梅格「买断」了蜕皮仪式。以后再叫蝶天司过来帮忙蜕皮，就不用额外再支付报酬了。
因为舍弃过去丶自我吞噬丶无限进化的概念本身就契合环天司，这不仅会取悦于祂丶还等于说日后有机会能够成为祂的使徒——只要梅格「蜕升术士」的等级高于她威权道途的职业，那麽她的灵魂就归属于环天司而不是银冕之龙。
而这就算是一种先期投资了。
如果蝶天司已死，那麽蜕升仪式只需要环天司来主持，那时环天司就可以批量完成转职——反正蜕皮之力也不是他的东西，是已经死了还没有新天司掌控的无主权柄。
但现在祂却需要额外支付一笔报酬——艾华斯也不知道祂是否看得上梅格丶觉得这笔交易有意义。这就是仪式失败的可能。
好在祂最后还是同意了这款交易。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是第一单丶祂也觉得这种交易有点说法……所以祂就决定开业大酬宾丶赔本赚吆喝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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