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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莫非笑而不语。
三人开了酒，气氛逐渐火热。
时间刚过十一点，屋外便响起了连番的鞭炮声。
年味很足。
此时，大门响了。
敲门声很弱，只有顾莫非察觉到了。
他走出房间，看到奶奶开了门。
看到李舒虞，奶奶和蔼的笑了。
“小姑娘，快进来，外面冷。”
“恩”
李舒虞进屋，恰巧与顾莫非对视。
“你怎么来了？”顾莫非有些意外。
“来，看看……”
「死顾莫非！」
「我想让你来我家！」
「这都听不懂！」
「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干坏事！」
李舒虞藏下了心里话，扭捏的不自然。
“哦——”
顾莫非了然，拖着长音，也没有戳破她的心思。
“李爷爷呢，你不是要给他做饭？”
“爷爷睡了……”
李舒虞解释，又想到了什么，紧接着补充，“我跟爷爷说过了！”
顾莫非走了过去，蹲下身帮她脱着外套。
“下次这么晚出来，要跟我讲，知道吗？”
“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可以去接你。”
顾莫非的话语中没有责备，很温柔。
李舒虞红着脸转头。
“好……”
“真乖！”
顾莫非抚了抚她的头，起身。
刚踏出一步，又好像想到了什么。
“对了”
李舒虞跟着他的脚步停下，
微微抬头，星眸闪烁，带着一丝期待。
阴影中，顾莫非抿着唇，笑的有些勾人，
他俯下身，凑到李舒虞耳边。
“小孩，除夕快乐”
温热的话语带着酒气，牵动着李舒虞的心弦。
之前的别扭和怄气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愣了好久，才回过神，僵硬的点头。
“知，知道了……”
顾莫非也没在意，牵着她进了屋。
“蛙去！连舒虞妹子都来了！”
卫庆惊讶。
许明月怔了怔神，给她腾地方。
李舒虞坐下来，一眼就扫到了没有人动的几包零食。
